“他們又怎麼了?”徐恩琪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別人是因為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被人追著采訪,她呢?居然是未來丈夫的人選。“直接公開我想繼續好好工作,不考慮個人問題。”
我不嫁人就不行麼?徐恩琪頭疼得不行。
“恐怕不行。”想到外界還有報紙上麵那一篇篇充滿各種猜測和意淫的內容,薑馬陸每次都看的都很歡樂。特別是有人分析自己和徐恩琪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說得是煞有其事。若不是當事人,他都以為這是真的。
“我看大家都很關心您的人生大事。”薑馬陸低頭掩飾住自己要笑不笑的表情,“您看看要不要多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徐恩琪回頭,惡狠狠的瞪著薑馬陸。“還是多操心你妹妹和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很好。”
嘴角勾起的弧度太大了,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嘲笑的樣子。
很好?薑馬陸表示,那個伏在自己肩頭上哭泣的女人是誰,哭著睡著的人都是誰?他見過太多女人的眼淚,可是隻有這個女人的哭泣最讓他感到心酸。
男人對女人的眼淚,通常都是會有心痛或者可憐的心態。這種心態來的很正常,走的也很快。薑馬陸曾經為韓在熙的眼淚痛心過。可是對於徐恩琪,她的眼淚卻讓他感到空蕩蕩的失措,又好像能所有的血液湧向自己的心髒,酸脹中帶著麻麻的疼痛。
平時堅強到不願意彎腰的女人,卻讓薑馬陸無法不管她的情緒。在薑馬陸的眼裏,他是看過徐恩琪哭過的人,見識過她軟弱的人,或許他們之間都沒有發現,對於彼此,他們早就是特別的存在。
知道對方所有的“黑”曆史,看過對方所有負麵的性格。兩個人對彼此都有著極大的寬容度。
薑馬陸對韓在熙失望,是因為他記住的都是那個女人的美好。美好的東西破碎後,留下的是最醜惡的殘骸。可是徐恩琪,她在薑馬陸的眼裏,就是以一個“惡人”的麵目登場的,所以在這個男人動心後,他反而更容易理解徐恩琪的任性,跋扈,而他自己,也不再是之前那個單純到隻懂得愛情的男孩。
一個男人真正的蛻變,在經曆一個讓他失望的女人之後,也要遇到一個讓他覺得契合的女人。
作為薑馬陸蛻變開始的“功臣”,韓在熙如今過得很焦躁。知道薑馬陸那裏行不通後,她開始努力的尋找能讓安民英脫罪的證據。她不笨,如今安民英被抓了,他雖然擁有一家公司,銀行裏也有很多的存款。可是牆倒眾人推,她能帶著兒子守住這份財產麼?
而且在韓在熙的眼裏,徐恩琪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正如同她當年不會放過這個丫頭一樣。所以安民英必須活著,也必須出來。
韓在熙終於想起安民英在銀行保險櫃裏給她留了重要的東西後,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單純正直的薑馬陸,一直在派人監視她,也知道安民英最後的一招,藏在哪裏。
徐恩琪不相信安民英會那麼容易暴露馬腳,薑馬陸也不相信安民英會沒有後招。一個男人,他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會想著給她最好的保障。那麼,韓在熙的手裏就必然會有些東西。
若是之前對著韓在熙,薑馬陸還會有一些惻隱之心,如今他對著這個女人沒有半點同情。對待她的態度,與對待商業對手無異。
“理事長,韓……”薑馬陸進來和徐恩琪彙報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徐恩琪正伏在桌子上休息的情景。
“恩琪,徐恩琪?”他放輕腳步,接近這個女人,卻發現她眼睛下有著淡淡的青紫,整個人顯得很疲憊。
“居然睡著了。”
薑馬陸無奈的搖搖頭,準備將這個女人抱到一邊的沙發上,這本來是一個很紳士的行為。卻因為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讓事情出現了意外。
薑馬陸怕踩到地上的文件,結果重心不穩,搖晃幾下就要摔倒,卻因為擔心懷裏的徐恩琪,讓自己做了人肉墊子。
徐恩琪給驚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伏在薑馬陸的身上,嘴唇牢牢的貼在他的下巴上。
幸好不是嘴——徐恩琪當下閃過的念頭居然是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ps:某妍這幾天太忙了。各種飯局各種有人結婚——然後又要上班了。大家見諒啊。
謝謝各位親的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