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回醫大繼續讀書,如果能證明這件事情是誤判的話。”徐恩琪開口,“再度製裁韓在熙可能性太過於渺茫,除了她自己自動認罪,但是你的事情,完全可以因為證據不足翻案的。”
徐恩琪這種事情見識的多了,樸俊河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就和她說過很多這樣的事情。
“不需要,現在不是很好麼?”他明白徐恩琪的意思,以泰山的能力,幫助他洗白完全沒有問題。這個社會從來都不是公平的,在你有了權力金錢之後,原先你壓根無法解決的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你就如此滿足於一個改過自新的高材生形象?”徐恩琪湊過去,看著薑馬陸問道,“總感覺我好像浪費了一個人才。”
薑馬陸的利用價值真的很大,她越發掘越覺得拋棄薑馬陸的韓在熙真的是眼睛給翔糊住了。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讓跟著他的女人過得很好。當年的自己,甚至想著放下一身的擔子去和薑馬陸私奔,更是有看中他能力的因素。
徐恩琪絕對不會看上那種一無是處的男人。
因為穿著浴衣,所以大開的領口展示在薑馬陸麵前,他隻要瞄一眼,就能將裏麵的風景一覽無餘。
他正糾結著讓徐恩琪離自己遠一些,門鈴響了。
“大概是你家傭人送衣服過來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沙發,轉身就擦擦頭上的汗。他還真的從來沒有給一個女人逼迫到這樣的份上。徐恩琪,還真的是他的克星。
至於罪魁禍首,則是疑惑的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自己這麼可怕?算了,不管他,這個臭小子有的時候和女人一樣,情緒變化太莫測。
徐恩琪換上自己的睡衣後,豪不客氣的霸占了薑家大宅的主臥室。“我說大小姐,你就不能睡客房麼。”薑馬陸很無奈,這個女人睡在自己睡過的床上,怎麼能不讓他多想。
“我討厭那種充滿洗滌劑味道的床單,以後讓我睡客房,就早點換床單。”徐大小姐很挑剔的表示。雖然睡男人的床有些不妥,可是這張床確實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唯一讓她有安全感的地方。
“好吧,你睡吧。”對於徐恩琪的各種癖好,薑馬陸適應良好。“對了,去安民英那裏拿回證據的人我安排好了。”
“可靠麼?”薑馬陸辦事情,徐恩琪還是很放心的。而且對於安民英的恨意,他可是一直都沒有減少。
“一直安排他身邊的人,這次終於起到作用了。”薑馬陸說道,對於安民英,他早就開始布局了,現在看來,他留了很多眼線在那個男人那裏,是明智的。雖然平時他們為了掩飾身份,幾乎沒有對自己傳達過太多的信息。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讓安民英疏於防範。
“他若是公開這件事情,浚河oppa就無法在韓國呆下去了。”徐恩琪歎氣,這個哥哥,她認識他那麼多年,最是了解他的性格。自己的父親做下那樣的事情,他肯定會因為愧疚無法麵對自己。“該死的,怎麼會讓他知道這件事情呢。”
徐恩琪對著自己這次的疏忽感到很氣憤。有些鬱悶的敲著自己的腦子。“居然在這個時候,犯了這樣的錯誤。”
“這不怪你。”薑馬陸按住她有些自殘的傾向,“畢竟,這個事情傷害最大的是你。”他有些嫉妒樸俊河,能讓徐恩琪這樣恩怨分明的女人,去這麼維護。
“傷害?”徐恩琪呆呆的看著薑馬陸,大概是因為晚上,大概是因為今天經曆的事情太多,她顯得罕見的脆弱,“我好像已經習慣了。”
傷害早就太多,她如今連疼的感覺都可以任意的忽視。撐起家族企業的痛苦,沒有父愛母愛的缺失,愛人曾經背叛的痛楚,甚至麵前這個對著自己噓寒問暖的男人,都給自己帶來過滅頂的絕望。
徐恩琪,對於傷害真的麻木了。
“恩琪。”看著她的表情,薑馬陸有些心疼。他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想哭的話,就哭吧。我不看就是了。”將這個女人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徐恩琪接觸到這個消瘦的肩膀的時候,眼睛頓時有些酸澀,曾經最渴望的到了能夠得到的時候,不外如是。
可是她是女人,女人在某些時刻,依舊需要一個肩膀,哪怕它
作者有話要說:ps:上點小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