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丟臉。”居然被男人這麼打橫抱著進電梯。剛剛電梯口的保安看到他們帶著調侃的神情,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有什麼丟人的。”薑馬陸大概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徐恩琪,溫順,柔弱,不吵不鬧的。他故意抱緊了懷裏的女人,“摟著我,別掉下來了。”
兩個人這個時候完全忘記了,他們居然還沒有報警。他們也不知道,槍聲最後還是引來了一樓的保安,他走到地下車庫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地的彈殼還有破碎的玻璃。
因為之前的職業使然,薑馬陸的家裏永遠不缺醫療用具。或許他在出獄後,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再度回到醫學院,然後成為一名醫生。
如今——
“我馬上給你打麻藥,但是還是會有些疼。你咬著這個。”徐恩琪的褲腿被熟練的剪開,最後露出了白皙的長腿和那個猙獰的傷口。
因為沒有傷到動脈,所以出血量不多,可是這樣的情形依舊讓薑馬陸眉頭緊鎖。
徐恩琪“啊嗚”一口咬住薑馬陸遞過來的毛巾,有些口齒不清的說,“趕緊挖,我都看不下去了。”遇到這樣的事情,她也是頭一回。
消毒,麻藥,動手。薑馬陸骨子裏醫生的天分完全沒有遺失。然而在將子彈取出來的過程裏,徐恩琪一聲沒吭,卻別過腦袋不敢看那個場景。
畢竟是自己的腿,怎麼都覺得有些可怕。
“好了,我現在給你包紮。幸好當年一個學長是外科的,我對這個了解的很多。”薑馬陸也是滿頭大汗。徐恩琪是他出獄後第一個“病人”,而且對於他的意義早就不同,他自然緊張。
放鬆了之後,才感覺到,襯衫背後都濕了。
“薑馬陸,你不錯啊。”雖然因為麻藥的效果退去,自己有些疼。可是沒有想到,薑馬陸真的就這麼單槍匹馬的給自己講子彈取了出來。隻是看著腿上那個包紮的傷口,徐恩琪神情有些低沉。
“不知道是誰這麼恨我。”徐恩琪也終於騰出功夫來想一些深層次的東西了,“最近我兼並的幾家公司,有誰這麼不擇手段?”
畢竟暗殺這個事情,不是一般的商人能做出來的。通常情況下,減減刹車,設個醜聞圈套已經是商場上很低劣的手段。現在,居然開始雇人開槍殺了她?
“你先休息,我等會把事情告訴樸律師。”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薑馬陸必須承認,這個時候,樸律師的存在價值是很高的。
“你確定要告訴他?”徐恩琪挑起眉,她已經換上了薑馬陸的襯衫,當然是在某個男人麵紅耳赤的幫助下完成的。至於她自己,卻一點沒有什麼害羞的情緒。
薑馬陸看著徐恩琪那白皙的雙腿,眼神遊移。這個女人是不是一直都沒有什麼性別意識?
“當然告訴他。”薑馬陸不明白徐恩琪話中的意思。可是當樸俊河帶著徐恩琪換洗的衣服氣衝衝的趕過來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
“你,還有你,你們兩個是小孩子麼?不要命了,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取子彈!不知道韓國有醫院這個地方麼?!”樸俊河完全氣場全開,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一通訓斥。
徐恩琪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她是受傷者,而樸俊河從小就疼她,不會對著她怎麼樣的。
這次也確實是她過於衝動,老實人爆發一下也沒有關係。
薑馬陸幾乎是直麵樸俊河的怒火。
“薑馬陸!徐恩琪胡來,你也跟著胡來!傷口感染了咋麼辦,有人路上伏擊你們怎麼辦?你們居然都不報警!”
薑馬陸有些羞愧,“浚河哥,我們是真的忘了。”後來想起來報警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報警了,考慮到徐恩琪不想公開受傷的事情。他也就沒有多做其他的。
“你們兩個加起來都有60歲的了,為什麼就這麼讓人操心呢?”鑽石級別的大律師喪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的兩個人。
一個是抱著胳膊,悉聽尊便的表情,一個是滿臉愧疚,聆聽教誨的模樣。
樸俊河突然覺得好憂桑。
作者有話要說:ps哎呀,突然發現浚河oppa成了保父了,但是一直覺得他對恩琪的感情是完全性寵愛。至於馬陸君會繼續深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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