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名利場

站在名利場上的女人,需要愛情麼?——薑馬陸

等到金泰勳一臉鬱悶的離開的時候,薑馬陸看著徐恩祺的眼神依舊有些奇怪。

“我臉上長出了什麼?薑部長?”對於金泰勳,徐恩祺到沒有太多的糾結,所以麵對薑馬陸的時候,也不怎麼尷尬。好吧,她承認,略微有些丟人。

“你曾經給他頂過罪?”對於這一點,薑馬陸很在意。在意的讓徐恩祺感到詫異。

“年輕不懂事。”徐恩祺說的是實話,那個時候她喜歡金泰勳,所以就願意為了他什麼都做,哪怕將自己的父親氣的七竅生煙。

後來才發現,自己做的事情不過是一場笑話,金家就是喂不飽的白眼狼。

“不值得。”薑馬陸重複了這三個字,“他不值得。”雖然一開始,他很討厭徐恩祺,可是呆在她身邊後,那種厭惡感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消退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心疼。

驕傲的守住家族企業的女人,隻有站在她背後的時候,才會明白為了這些,徐恩祺經曆了什麼。而且,她原來也有這樣為愛情不顧一切的時候,薑馬陸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堵。

就和看見她對著樸浚河無比信任的神情的時候,一樣的感覺。

薑馬陸最後還是收到了韓在熙的短信——晚上七點,漢江旁邊見麵。那是他們以前經常約會的地方。

他有些煩躁的揉揉額頭,這個動作徐恩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經常做。薑馬陸準備裝作看不見這條短信,結果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了,正是韓在熙的來電。

“什麼事情?”若不是擔心可可在國外會找他,薑馬陸都開始考慮換個電話號碼。

“馬陸,你接電話了。是我,為什麼搬家,準備徹底的丟棄我麼?”韓在熙的聲音體現了她的脆弱,但是薑馬陸卻不準備為這樣的事情煩惱下去。

“怒那,我想我們現在,還需要討論誰被拋下的問題麼?”薑馬陸覺得女人不講道理和自以為是起來,是多麼的讓男人煩惱,“我以為我從來不欠你什麼。所以沒有見麵的必要。”

韓在熙的名字在韓國比薑馬陸代表的形象還要負麵,他現在生活的很好,不希望陷入那討人厭的緋聞裏。

自私點想,薑馬陸又為何要為韓在熙的罪行買單呢?像徐恩祺那樣直接將支票扔到背叛自己的人麵前,是多麼的解氣啊。

——您真的是被徐大小姐影響的很明顯。

“馬陸,你不能對我這樣。”韓在熙渾身冰冷,她自以為自己依舊可以掌控薑馬陸的愛情,甚至催眠自己,他去徐恩祺的身邊,不過是為了報複自己。隻要自己願意回到他的身邊,一切必然會回到最初。可是對方敷衍的態度,冰冷的語氣,實在讓她無法說服自己。

“怒那——”

“我不管,你必須來見我。最後一次,馬陸,至少要聽聽我的解釋。”韓在熙幾乎是卑微的懇求。她從來沒有想到,除了麵對當麵的徐會長,她還有再次懇求別人的一天。對方還是那個曾經為了自己願意做一切的薑馬陸。

“在熙怒那——”薑馬陸準備繼續說什麼,卻發現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有些泄氣的看著手機,他知道自己打過去,那個女人也必然不會接聽。

“你站在這裏做什麼,理事長給幾個工會的人賭上了。”玄秘書本來接到樸浚河的電話,匆忙的準備去救場,結果就看見薑馬陸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發呆。“薑部長,你既然沒有下班,就和我一起去吧。”

“什麼,徐——理事長給人堵在酒店裏?”聽完玄秘書的敘述,薑馬陸也有些緊張。徐恩祺雖然脾氣很大,強悍起來男人都害怕,可是終歸還是一個女人。“之前我們不是和工會談判的很不錯麼,怎麼突然——”

“哼,人心不就是如此。公司重組,將一群背信棄義的人給開除了,結果他們要求多發兩個月的失業工資。因為如今的經濟形勢問題。”那幾個人正好是工會的主幹,所以知道自己的條件有些不妥,便直接上前堵人要挾了。

“報警了麼?”

“理事長說暫時不要報警。”事情鬧大了,對於公司形象會很不好。

薑馬陸煩躁的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直接將韓在熙的事情丟到腦後。

趕到酒店的時候,就看見徐恩祺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周圍圍了一些表情嚴肅,頭上紮著抗議的頭帶的工人。樸浚河則是擋在她的麵前,防止這些人出現暴力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