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你的身份?
隻要父親沒有娶你,你就隻能是個情婦。——徐恩祺
“我們就這麼回去?”看著徐恩祺站在公路旁邊打完電話後,薑馬陸疑惑的問道。
“當然,我右腿有些疼,可走不了那麼遠。”徐恩祺摸摸自己的疼的地方,皺著眉頭,該死的,好久沒有跳車了,結果技術有些退步。
“我背你。”薑馬陸很紳士的對著徐恩祺伸手。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做法。可是徐大小姐顯然不領情。
“你背我?開玩笑呢,你左腿現在不疼麼?別一個不注意將我摔了下來。”徐恩祺一臉鄙視,“我們跳車的方向不同,我這樣的人右腿都受傷了,你左腿受的傷比我更重。不還是做醫生的麼?”
薑馬陸給徐恩祺的話堵得悶悶不樂,她說的都正確,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左腿受傷比你重?”
“就憑我跳車的經驗比你多!”徐恩祺毫不客氣的說道,“過來扶著我,*,疼死了。”好久沒有受傷了,突然間這樣的疼痛,又讓她回憶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薑馬陸露出無奈的神情,還以為這個女人會心疼他自己走回去呢。結果是擔心自己摔到她?果然不是什麼善良的家夥。
“你剛剛將事情解決了麼?度假村會保住麼?”薑馬陸問道,他在那裏住過,看的出那裏很多地方都是有人花心思建造的,特別是寫著徐恩祺名字的生日樹。
聽樸浚河透露過,那是徐恩祺母親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母親啊,他回憶起自己的母親,那是個非常傻卻死於非命的女人。她愛上的男人給她招致了無數的災禍,幸福,忠誠,安穩,沒有一樣給過她。最後,也是帶著無盡的痛苦和遺憾死去。
薑馬陸從來不想提起自己的父親,雖然他贍養著父親情婦生的女兒,雖然他在坐牢的時候,知道父親鬱鬱而終的消息後曾經流淚。可是,他依舊無法原諒這個帶給他母親苦難的男人。
一個聞名的牛郎。讓自己的身世烙上肮髒印記的男人。
“就算是被賣了,也無所謂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徐恩祺決定做的事情,必然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先回去,你輕點,我疼!”
薑馬陸低頭表示,剛剛流露出來的同情心絕對是犯傻!
日本當地政府了解到有個在國際上名聲不好的公司要買下當地的地產,立馬就派人直接幹涉。
而且調查之後,也確有其事,自然不允許那家企業進行出價收購。
然而,韓在熙和安民英則是涉嫌謀殺徐恩祺和薑馬陸被拘留詢問。
當事者和競拍者都不在,這項競拍活動除了不了了之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什麼,涉嫌謀殺,怎麼可能。”因為安民英也被牽扯在內,所以韓在熙必須另外找一個律師過來,日本當地的她不信任,韓國方麵的還得坐飛機過來。“徐恩祺呢,她說我要殺她,你讓她過來和我對質!”
其實韓在熙心裏也有了譜,八成是安民英的作為,畢竟她對著他提過,不能讓徐恩祺過來參加競拍的事情。
可是現在的情況,她不可能也不會將事情前全部捅到安民英那裏,她需要這個盟友。
“徐理事和薑先生正在接受醫生的傷處鑒定,他們被動了手腳的車,警方也在鑒定。”看管韓在熙的警官慢條斯理的說道,這種豪門內鬥他們看得多了,情婦和正牌繼承人之間的鬥爭麼,很正常,不過目前看來,那位正牌繼承人很值得同情啊。
本來公司就是她的,偏偏自己老爹給一個年輕女人糊弄了,哎——堅守道德觀的警官表示,對於這種勾引富家老爺的女人,他們最鄙視了。
社會風氣再怎麼敗壞墮落,人都是看不起小三的。
“小姐,您的右腿有些輕微的骨折,需要仔細的休養。”大概真的是很久沒有做這個動作了,徐恩祺很悲劇的“受了重傷。”反而薑馬陸這個天生天養的,不過是多劃破了皮而已。
“不是說,你跳車很有經驗麼?”看著腿上打著石膏的徐恩祺,薑馬陸淡淡的諷刺到。
“隻不過是很就沒有跳了而已。”徐恩祺心裏也覺得有些丟麵子,“怎麼,我這樣,你很開心?”
“當然不開心,這意味著,接下來我必須仔細的照顧你。”雖然說著這樣的話,薑馬陸卻是體貼的幫她蓋上毯子,“想喝點什麼,我讓廚師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