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祺不無惡意的想著。

“徐理事,你這是威脅,是汙蔑。”怎麼說也是在商場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李董事擦擦額頭上的汗,對著徐恩祺眯著眼睛說道,“我是男人,這種逢場作戲的事情,算什麼……”

“您說不算什麼?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我馬上就讓人將底片發到各個報社,不用擔心泰山的股價,我都不擔心您擔心什麼?”徐恩祺笑的很溫柔,甚至幫旁邊的男人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當年還叫你一聲叔叔的,怎麼年紀越大,就不疼我了呢?”

李董事看著麵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子,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可怕,可以完全不顧忌舊情,這麼大喇喇的撕破臉皮。

“你父親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爸爸,他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做了,我是他的女兒,我做的都是為了泰山。”徐恩祺一點也不驚慌,“在我眼裏,除了爸爸,就泰山最重要了。大概爸爸也是這麼認為的。”

要挾完這位董事後,徐恩祺覺得神清氣爽,至少百分之5的股份對於她進入董事會來說,非常重要。

將那些有異心的人,她絕對不會手軟的,一個個的趕出去。

“薑馬陸讓安民英身敗名裂,其他的隻字未提。”

徐恩祺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將事情丟到腦後。“去看看韓在熙最近在忙些什麼,不是為了恩碩要死要活的嗎?”

她跑到自己父親那裏哭訴,結果給最討厭軟弱孩子的徐會長一頓嗬斥。然後?安民英理所當然的幫助自己喜歡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徐會長本來就是疑心非常重的人,對於安民英和韓在熙的關係已經開始懷疑了。

“你認識什麼很不錯的學弟之類的,讓他進我們公司。”徐恩祺笑著說道,“最好讓他成為安民英的手下。”

“不直接引進給會長麼?”以會長如今對於理事的滿意程度,完全可以直接替代安民英的位置。

“不,慢慢來,先留著安民英。”徐恩祺說道,“既然要對付他,那麼就不能讓他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可可,你感覺怎麼樣?”因為被要債的流氓給波及了,可可如今還需要住院查看。

“哥,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為什麼當時會進入重症病房?”那裏的費用可是很貴的。

“不是,你隻是當時出了點意外,一切都會好的。”薑馬陸憐惜的摸摸自己妹妹的臉。“會好的。”

他賺來的錢,足夠這次的醫藥費,可是可可的未來怎麼辦呢?薑馬陸有些發愁,妹妹不喜歡自己賣身去賺錢,甚至哭鬧,自殺,什麼手段都用過,或許在外人眼裏,可可是不識好歹的,但是馬陸知道。

可可是不想再拖累自己了,不然也不會突然回到生母那邊去。

徐恩祺,她當時讓樸浚河說的條件,究竟是為何?看著臉色蒼白的妹妹,他心裏一片倉皇。或許他早就沒有任何底線和原則,隻要能讓自己唯一的親人活下去,讓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了吧。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你幫可可。”薑馬陸總是能準確的找到徐恩祺的所在,他之前甚至想過去勾引這個女人,可是當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神的時候,他放棄了。

太透徹,甚至帶著殘忍的嘲諷。這樣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個男人,因為一段愛情,亂了心智。

“上車。”徐恩祺對著薑馬陸說道,居然在她車庫裏攔住了她,那麼大家就好好談談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