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是不假思索地念出一大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符文,然後那盒子竟然還真就被打開了。
我見狀大喜,一時也懶得再繼續探究這個問題,而是趕忙去看那盒子。
隻見裏麵小小的擺放著一個小塔似的東西,而旁邊則端端正正地插著一圈小旗子,看那模樣竟是和師父的差不多。
“這是什麼啊?”我好奇地伸手想要拔下一個小旗子看看,因為這模型做的簡直太逼真了。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觸到那邊小旗子的時候,它卻是突然自己從盒子中飄了出來,然後瞬間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突然放大。
“這是……”看清了放大後的旗子,我立馬驚喜地大叫起來:“師父!這個,就是這個,我見過。我和南宮擎大婚的時候路邊就插著和這一模一樣的旗子。”
師父的反應卻是平淡極了:“本來就是這些旗子,有什麼好奇怪的。”
“呃……”師父說的本來是什麼意思?
那日送我出嫁的旗子就是如今被裝在盒子裏的這些模型嗎?這怎麼可能啊?
可是不然呢?我可是親眼看到它在我麵前變大的。
“師父,這旗子和你的一模一樣,隻是大了些,既然你能有,那自然別人也能有,你怎麼就能這麼確定這些就是我當日見到的那些呢?”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師父從未教過我使用這些旗子,這些旗子卻依舊會和我產生某種感應?
難道它們知道我是師父的徒弟,所以才會……?
不對啊!我和師父又沒有血緣關係,他的旗子怎麼會和我有感應?
莫非,我其實是師父年少輕狂不小心糟蹋了良家姑娘生下的孩子?
而他之所以不說,則是因為羞於啟齒?
否則的話我實在是無法解釋為何師父單單從孤兒院帶回了我,而且還不辭辛苦的將我撫養長大。
所以如果我和師父有血緣關係的話,那他的寶貝聽我的使喚也就能說得過去了。
當然有血緣關係的也不一定是父女,但目前我卻覺得還是這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所以這麼想了想我便十分認真又嚴肅地對師父發問道:“你說為什麼你的寶貝我也能用,莫不是咱們倆之間有血緣關係?否則的話,實在是說不通啊,像這種寶貝應當都是隻認主人又或是主人的嫡係血脈的,若咱倆隻是單純的師徒關係,在你沒教過我怎麼用的時候,它們沒理由會聽我的啊?”
我自認為分析地十分在理,而師父在聽了這話之後竟也沒有反駁。
“你都知道了?”他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最終問出這麼一句。
我見他如此反應,那心情也沒比他好哪去。
“你該真不是我爹吧?”說實話,若是真的話,我還真是有點不太能接受的。
畢竟他才隻比我大十幾歲而已啊!
不過若是真要細細探究的話,師父還真是和我長得有點像。
然而他卻是十分無語地甩了個白眼給我:“不是。”
見他否定,我這才長呼出一口氣來,然後隨即問出了第二種可能:“莫非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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