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管王妃信不信,這都是事實。大白它真是王爺的,我們已經相識很多年了。”
說完她還極是自然地和飛馬交流了起來:“來!大白,張嘴,給姐姐吐個舌頭看看……來!大白,抬腿,咱們握握爪子……”
總之無論玉圖說什麼,小王子都能跟著她照做,如此我還怎麼能去懷疑這匹飛馬的身份,它鐵定是南宮擎的坐騎無疑了。
“既然是南宮擎的,那你就帶走還給她去吧!”小王子是南宮擎的就罷了,玉圖如今跟著我,又是親眼見到南宮擎對我那般絕情的,竟然現在還隻一心想著他,我心裏著實是有些不舒服。
這人一不舒服嘛,脾氣自然就也緊跟著上來了。
然而此時卻絕非是個好時候,師父一見我竟是要和玉圖鬧矛盾了,趕忙上來阻止道:“好了!多大的人了,也該長點心了,現在豈是胡鬧的時候?”
他說罷往旁邊努了努嘴,示意我去看。
這下,我還真就是再沒心思去計較別的了。
因為此刻那懸棺竟是為了掙脫鎖鏈而不惜高速翻轉起來。在一圈又一圈不住收緊的同時,鎖鏈竟是真的已經隱隱有了斷裂的趨勢。
沒想到裏麵的家夥竟還是個有腦子的。
隻是它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否則這麼搞下去的話,若是兩邊的鎖鏈都斷了,不也一樣是個大麻煩,到時候直接掉下去豈不更慘?
然而此時任憑我再怎麼好心,也絕對不會去上前提醒它的。
因為摔死才好,摔死我們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到時候自是有小王子帶我們一起離開。
呸!我怎麼還想著它呢!我用力搖了搖頭否認了剛才的設想,南宮擎那個渣男的馬,我才不要再碰。
這麼想著我便已經開始四周打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其它出去的路徑。
然而,任憑我把這裏忘穿,也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別的可以離開的法子。
然而我卻又委實不願意再求助於南宮擎的馬,畢竟不知道也就罷了,這知道的話怎麼說都是膈應。
所以我問師父:“你怎麼招它出來的?”
既然師父能將這馬召喚出來,說不定也能有法子送我們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那不作不死的棺材竟是真的將鎖鏈掙斷了,然後毫不意外的開始飛速下沉。
我見狀禁不住搖了搖頭:“看吧!它還不如掛著,或許還能活的久一點。”
然而我話音還未落,便又立馬驚得瞪大了眼睛。
因為適才飛速下落的棺材,竟是突然停在了半空,然後還隱隱有不斷往回升的趨勢?
我去!這是什麼操作?
它是開了掛了還是吃了大大超人泡泡糖?這樣都不掉下去?
我怔怔的看著,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還真是越來越玄幻了,我特麼的還真就是一點也看不懂啊!
憑什麼就我一個一直肉體凡胎,別人卻都6到不行啊?
這一刻,我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從古至今的深深惡意,因為它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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