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的也沒錯,我們在鄉下那幾天物資匱乏,而且也沒個客棧酒店啥的,村裏人又都死光了,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根本吃不到什麼好的。
所以師父也不逛街邊的小食鋪子,索性便直接去了鴻福樓。
自打接二連三出事之後我便愈加的不再看中那些身外之物了,什麼成為首富的夢想早已通通喂了狗,如此別說是花錢讓師父吃頓好的了,就是今兒個將鴻福樓整個包下來我都不在話下。
畢竟我現在可是個不差錢的,從九王府離開的時候可是沒少帶銀票。
是以這一頓我難得的鋪張,不僅叫了包間,還把所有好吃的都叫了一份,對此師父自是非常吃驚。
他抬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額頭:“天呐!這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守財奴嗎?我該不是認錯了徒弟?”
我抬手將他揮開,心裏禁不住便有些酸酸的:“怎麼?你瞧不起我?本姑娘就是有錢咋滴?”
師父嗬嗬一笑:“那倒沒有,比起叫了這麼多好吃的吃不掉,其實我更喜歡你直接把銀子給我。”
“切!”我對比嗤之以鼻:“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不過說歸說,我還是很大方的掏了張兩千兩的銀票遞過去:“喏!拿去隨便花。”
師父接過銀票一看,當即就笑得合不攏嘴:“謝大佬賞賜!”
“哼!”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真是的,以後切莫說他是我師父,丟臉。
師父自己倒不覺得有啥,反正他臉皮厚,然後便歡快的大快朵頤起來。
直到吃撐到不停打嗝,師父才突然想起:“對了,你可以給九幽些酒喝,那個可以幫它補充能量。”
“它也需要補充能量?”真的假的?不過是一團火而已,竟然還能喝酒?
誰知本正在沉睡的柔柔聽到這個卻突然醒了過來:“老子要喝要喝!快給老子拿酒來!”
說實話,我真的很懷疑他到底知道什麼是酒嗎?
“你在地下的時候也有酒喝?”我雖這麼問,但還是吩咐店小二去拿酒,而且還要拿最好的。
柔柔倒是實誠:“沒有,不過師父說了那是個好東西,那便一定是個好東西。”
“喲!這就叫上了,那是我師父不是你師父好不好?叫的那麼親做什麼?”我禁不住提醒它。
它到底是我的火還是師父的火啊?怎麼就那麼喜歡他?
“有什麼區別,叫的順口就行。”柔柔根本就沒想那麼多。
不一會兒小二便送了酒過來,因為我之前叮囑過多拿些,所以他便給上了兩大壇。
我想柔柔不過是一團小火苗而已,就算真能喝酒也喝不了多少,而師父卻是個能喝的,到時候它喝不完就給師父喝。
誰知我卻是完全低估了柔柔的酒量,這兩大壇酒師父還一滴沒嚐到便直接被柔柔消滅了。
“你們地下不是沒有酒嗎?”怎麼就喝的這麼壯?
不過令我欣慰的是這酒似乎真能補充柔柔的能量,它喝完之後竟是長大了一些,雖然不明顯,但卻依舊看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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