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擎!”我大聲叫他的名字,聲音裏毫不掩飾的憤怒。
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一王爺,竟然如此強迫一個女人,那和禽獸又有什麼分別?
然而我的大叫並沒有起到絲毫震懾或警醒作用,胸前的衣衫已經被他猛地一下扯開,露出裏麵繡著玉如意的大紅肚兜。
不知為何,雖然此時仍是夏季,我卻沒來由的發寒,而且還是那種由身到心刺骨的寒。
這下我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為何從我見到南宮擎起天氣便突然轉涼,冷的如同秋冬一般?
這種突然的溫差變化我以前也不是沒有經曆過,那還是在陪同師父一起下墓的時候,往往越是時日久的墓穴便越是陰冷。
思及此我不由得猛地一個哆嗦,不會吧?莫非南宮擎剛才其實就已經……死了?
那現在他這樣是……
我想我此時的臉色定然是慘白一片異常難看的,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不會再有興致,然而南宮擎卻並非是正常男人,他想要睡我的心依舊熱切,此時根本不顧我如此明顯的排斥繼續來扯我的肚兜。
“南宮擎,你做什麼?”我雖然心中害怕,但到底更多的還是氣急敗壞,畢竟我曾多年與師父一起挖墳掘墓的勾當也不是白幹的。
“快放開我!”我一邊厲聲嗬斥,一邊用力去推他。卻無奈他力氣實在太大,無論如何都推不開。
“怎麼?讓你侍候自己的男人你都不樂意嗎?”此時他望著我麵目猙獰,泛著綠光的眼眸透著一股子猥瑣,哪還有半分之前的高冷帥氣。
“什麼男人?不是跟你說了,我根本不是你要娶的蘇憐星。”我冷冷的望著他,希望他能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不都說他和蘇憐星青梅竹馬嘛,那想必他也是很愛她的,但願他想到蘇憐星的時候能夠放過我。
然而他卻毫不猶豫地緊接著又扯開了我的肚兜,用更加惡心人的嘴臉對我說道:“寶貝,身材不錯嘛!”
他就那麼赤裸裸地盯著我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前胸,甚至還十分猥瑣的舔了舔舌頭,做出一副品嚐食物的模樣。
士可殺不可辱,我當即便忍不住了,伸手就去撓他的臉,心想就算打不過,我也要給他破相。
然而即使我幾乎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還是沒能傷他分毫。非但如此,我還被他捉住了手肘,雙臂皆被他順勢壓到了兩側。
“這樣才乖嘛!”他死死的壓住我的雙腿雙手,似乎十分享受我此時這種萬分厭惡卻又無法掙脫他束縛的感覺。
“呸!”我想也不想對著他的臉便啐了一口,這個臭流氓!強|奸|犯!
“南宮擎,你敢如此對我,你不得好死!”我怨毒地詛咒道,他如此羞辱於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正如我預料的那樣,我的唾罵依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南宮擎似連與我計較都覺得會是浪費時間,已經開始低頭啃噬起我的脖頸。
更可惡的是他還伸出了那冰冷濕滑的舌頭,那種滑膩黏濘的感覺沿著鎖骨一路向下,惡心的令人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