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不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銷售總裁。
銷售總裁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家裏條件不錯，不然也不敢公然行凶。和總裁有私交，我也明白。但是你要清楚，我不是老劉！”
這句話的威脅意味十分濃厚，而且敵對意思十分明顯。
銷售總裁站了起來，走到秦歌跟前，盯著他的眼睛：
“我知道，老劉出局，你在背後沒少發力。總裁為了搞掉他，才讓你臥底進來的，對不對？”
秦歌心想，你還真是個大聰明。
銷售總裁道：“但是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也不是靠狗屎運上來的。你以為這裏邵毅先最大，有他罩你就沒人敢動你？我告訴你，把我惹毛了，邵毅先也保不住你！聽明白了沒有？”
秦歌看著他，點點頭。
銷售總裁道：“艾青青想帶著你去她的部門，你不去，特地留在這裏，想幹什麼？”
“賣車，學習。”
銷售總裁笑了：“這套鬼話連老劉都騙不了。你可能對銷售這一塊有所企圖，也許邵總也支持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路還很長。想在我手下當兵，首先要學會尊重上級。你想幹掉趙健上位，沒問題，我欣賞有野心、有目標的年輕人。但是靠拳頭，我決不允許。”
秦歌心想，鬼才想頂他的位置。
銷售總裁道：“這件事，趙健吼了你女朋友，是他不對在先。但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多得是，最不應該做的，就是使用暴力！以前怎麼樣我管不著你，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有一下次，邵毅先的麵子我也不給，聽明白了沒有？”
秦歌看著他，點頭。
“說，你聽明白了。”
秦歌微微一笑：“聽明白了。”
銷售總裁走到秦歌跟前，盯著秦歌的眼睛：“我再跟你說清楚一點，趙健是我的人，我的人沒人敢動。”
秦歌深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銷售總裁問趙健：“秦歌給你的賠償金，收到了嗎？”
趙健趕緊道：“收、收到了。”
“嗯。”銷售總裁道：“秦歌，你是不是也應該向趙健道個歉？”
秦歌轉過身，看著趙健，笑著伸出手：“趙健，那天我衝動了，不好意思。”
“哦，沒、沒事。”
銷售總裁當時就不高興了：“你怕他幹什麼？怎麼打你一次就給打怕啦？”
秦歌看著銷售總裁：“我們可以單獨解決這件事嗎？”
“你說什麼？！”
秦歌對趙健道：“那天拿你砸的那台車，我送到修理廠修理了一下，那車大概五十來萬，也沒大問題，就是換幾塊玻璃和鈑金的處理而已，基本是還算是新車。我買下來了，一並送給你，算是補償。”
“不、不用了……”
“要用。”秦歌伸手摟住了趙健的肩膀，感覺到趙健被自己嚇得止不住哆嗦：“你是上級，按理說我應該尊重你。但是你對待女性的態度讓我無法接受。”
“是、是是。”
“不如這樣，我們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彼此下不為例。如果你再犯，我絕對不會在辦公室、賣場裏解決你，我會在哪裏解決你，你心裏有數。”
“是、是是。”
銷售總裁道：“秦歌，你在說什麼？你在威脅他嗎？”
秦歌看著銷售總裁：“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