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橫濱看著秦歌道:“秦歌,作為朋友,你提出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條件。但是你的條件,僅僅是釋放三井香姬嗎?”
“是的。”
“唉。”家橫濱道:“釋放三井香姬,需要走法律程序,而且要違背首相大人的政策,對我來說,是一部險棋啊。”
“法律程序方麵,您可以放心,我會搞定。”秦歌道:“三元組的人會證明她無罪。您需要做的,是協助溝通,讓法院不再揪住三井香姬的小尾巴。最重要的是,您需要和首相進行一次對抗。”
“我接下來的任期裏,怕是會變的比較凶險了。”
“隻要您能說服首相,或者給他壓力,讓他讓步,兩年後,您就是信任的日奔首相,這個國家最具有權勢的人。”
家橫濱終於露出了笑臉:“秦歌先生,您剛剛的電話讓我很吃驚,從今天開始,我們是朋友了。”
秦歌道:“哦對了,為了感謝山口先生促成這次會談,我送了他一幅畫,山口先生死活不肯收啊,吵著要給我送回去,要不……您幫我說說?”
“哦?一幅畫?”
山口笑了,趕緊道:“是橫路敬三的畫,秦歌先生知道我是橫路敬三的粉絲,所以重金拍下來送到了我府上,府上的人不懂事,也不知道它的價值,就收了下來,正要送回去。”
家橫濱笑著道:“一番心意而已,雖然價值連城,但是畢竟也不是什麼真金白銀,收了就收了吧,你一向清廉自律,身家清白,唯獨就這點愛好,當了這麼大的官,連幅橫路敬三的畫作都沒收藏,也說不過去。”
“是。”山口靦腆地笑著:“就是讓秦歌先生破費了,甚為不安。”
山口心裏五味雜陳,但是更多的是高興。
秦歌的話術並不多麼高明,但是他實在是一個如同天降橫福一般的重要盟友!
家橫濱部長早有競選的野心,可惜一直得不到黨內的支持,民調也是不上不下。
口碑、風評都不錯,就是這口灶怎麼燒都不熱。
秦歌等於天降的機緣,如果能去音國進行國事訪問,而且能得到那麼高規格的接待,那黨內的人會立刻變了風向,民調也可以炒起來了,機會大大地有!
而秦歌和家橫濱都讓自己收下這幅畫,就是要在場的人全部入局。
自己如果不收,在家橫濱麵前太過愛惜羽毛,那他就會懷疑自己的忠誠。
所以,自己現在隻能收下,而且要興高采烈地收下。
隻是收下了這幅畫,自己就有把柄握在他們手裏了,以後就隻能跟它們一條道跑到黑。
所幸,兩個人展示出的野心和實力都是足以托付自己的政治生命的,隻要跟對了人,自己將來或許也可以做個商務部長?
秦歌起身告辭,走出府邸,剛要上車,山口純一郎再度跑了出來:
“秦先生。”
秦歌關上了車門:“山口先生還有其他囑咐嗎?”
“能否請您過府一敘?”
秦歌笑了:“今天天色晚了,恐怕失了禮數,明天秦歌登門拜訪。”
“我恭候大駕。”
看著秦歌的車子遠去,山口純一郎長長地歎口氣。
他並不知道,自己這口氣,是因為高興自己的仕途將走上一條更加恢弘壯闊之路;
還是因為感慨秦歌小小年紀,竟然能攪動風雲,影響家國大事。
亦或是……對未來即將投入凶險萬端的大位爭奪戰而感到擔憂。
又或者……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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