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奇怪了。
所以,艾娃也不是突破口。
郭東穀就更不是突破口了,這個家夥認準了他們不會對自己用刑,所以每次的口供都不太一樣。
一問就說腦袋疼,自己受傷了,好像腦子有病,很多事情都記不準了。
所以,所有的領導一致認為,秦歌是他們的樞紐,是他們的領袖,隻有打倒了秦歌,他們的信仰和自信才會坍塌,真相才會浮出水麵。
秦歌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他承受的是軟審訊。
即:不打不罵不用刑,但是卻會用手段,讓你的精神疲憊,身體空乏,神情恍惚,逐漸消極……
這樣的人往往堅持不了太久,如果真的能堅持下來,問題更嚴重,就說明秦歌受過這方麵的訓練。
而在秦歌的記錄裏,他是沒受過這方麵的訓練的。
對秦歌的最後審訊過程,郭東穀、慕容寒青和艾娃都在場。
不過他們都被關押在觀察室裏,上級需要他們看到,看到自己的領袖倒下,看到秦歌已經被打敗,這樣他們才會說實話,才會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秦歌的下巴、嘴唇上麵都長出了胡茬,眼角也有些下垂,整個人看上去都很不精神。
他走到椅子跟前,慢慢地坐下去。
慕容寒青看到秦歌這個樣子,瞬間就哭了起來:“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
一個人轉身冷冷地看著慕容寒青:“慕容小姐,你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嗎?我們不需要對我們撒謊的特工,這裏的情報,我們必須完全掌握,如果你們心裏還有效忠祖國四個字,就把你們隱瞞的事情說出來。”
慕容寒青腿傷已經好了,她憤怒地盯著那個人,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們……簡直是禽獸!”
秦歌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一個聲音從話筒裏傳出:“秦歌,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這次問詢記錄將會被形成過程記錄及影音記錄,希望你不要說謊,誠實麵對。”
“你們有這種功夫,多去對付對付敵人吧,對自己人這樣嚴苛,太滑稽了。”
“你說的對,但是我們首先得確認,你是否還是自己人。”
秦歌點點頭:“你可以問了。”
“你是否有過叛國行為?”
秦歌看著前麵的玻璃。
“請回答。”
秦歌依舊呆滯地看著前麵的玻璃。
“秦歌,你必須回答。”
秦歌慢慢地站了起來。
那聲音緊張地道:“秦歌,坐回去!”
秦歌沒有理會,徑直走向玻璃。
“秦歌,不要逼我們對你施行嚴厲措施!你現在隻是被問詢,如果不配合,性質就變了!”
秦歌一直走到玻璃跟前,仿佛他的雙眼能夠從玻璃看穿後麵的一切一樣。
秦歌抬起手,一根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玻璃:“我能在落地十二個小時內抓住米國天網的一把手,如果我要叛國。”
秦歌冷冷地看著玻璃後麵上級領導的座位,冷漠的眸子緩緩地問:“你們關得住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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