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子和郭東穀都十分吃驚。
至於麼?她是公主啊!音國的皇室成員,和秦歌……會有那麼深的感情?
公主走到了後麵的卡座裏,板著臉,瞬間恢複了她一國公主的氣度和霸氣。
她翹起二郎腿,身體靠在靠背上,點燃了一支煙。
“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公主緩緩地道:“但是本公主根本不在乎。”
慕容寒青和湯寶茹都沒有說話,一是你是外國的公主,雖然是此情此景,但是也得考慮外交影響;二是二女都有些愧疚,竟然沒發現秦歌受傷,還跟他發脾氣。
公主憂鬱的眼神看著窗外:“你們信不信,如果我不是公主……”
說到這裏,她臉上的一部分肌肉在顫抖,她在極力地壓製自己的情感。
“我一定會嫁給秦歌。”
兩個女人有些困惑了。
至於麼?你們倆不就是床上那點關係嗎?怎麼感覺還突然就情比金堅、情深似海起來了呢?
公主深吸一口氣,平複了情緒。
轉過頭,威嚴地看著她們:“你們知道嗎,在我看來,你們早晚都會睡到秦歌的床上去,你們都是我的情敵。我感謝你們救了我,又嫉妒你們可以和秦歌這麼近距離地朝夕相處,嫉妒的快要發狂。但是我沒辦法。”
她笑了:“我和他注定隻能是露水姻緣,遇到了就在一起瘋狂地享受,毫無保留得放飛自我,至於其他的,我不在乎。人生太短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天會被狂熱分子開槍打死,就算能好好地活下去,也很難在遇到真愛,遇到讓自己敞開心扉的人。我和秦歌都屬於理性派,知道做不到的事情,就不會去勉強。特工和公主?嗬,這世界上沒有童話。”
湯寶茹看著她:“你和他……才認識多久?”
公主看著湯寶茹:“比你們想象的要久。”
湯寶茹回頭看了一眼甜甜睡去的秦歌,心裏一陣欣慰,嘴角翹了起來,轉過頭道:“我和他認識超過二十年了。”
兩個女人徹底懵了。
搞什麼?秦歌整個人生都不到二十年啊!
公主道:“你們認識的秦歌,和我認識的秦歌,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救過我;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又是他救了我,我們經曆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絕望。秦歌本可以放棄我,自己活下去,但是那個時候,我用十四歲的身體和清澈眼神勾引了他。他洞穿一切,卻沒有拒絕,而是違抗了上級的命令,堅持保護我脫險,將我護送回國。”
兩個女孩子聽得又是震驚,又一頭霧水。
“我遭遇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而他也從未讓我失望過。不論千山萬水、不論刀山火海,他都會出現,都會救我。一般的女人被俘,都會嚇破膽,但是我是公主,我有秦歌,我不怕。”
慕容寒青似乎有所領悟:“所以,你們就……一直保持這種……”
“也不算。”公主熄滅了香煙:“他最近不太愛聯係我了。最瘋狂的時候,他幾乎每個月都會去音國找我,偷偷的,很刺激。最近他似乎有非幹不可的大事,也在逐步想和我切斷聯係,他清楚,我年紀大了,應該有自己的人生和伴侶了,他要退出。”
無法理解,好像又有點理解。
“如果喜歡他,就離他遠點。”公主的眼神冷漠,聲音平靜,但是卻透露出一種常人不具備的威嚴和氣度:“你們都喜歡他,這份喜歡會幹擾你們的思維,尤其是女人,總是很麻煩,該想著正事兒的時候卻想著吃醋,該做出清醒判斷的時候卻總是容易感情用事。一旦有了感情,就不應該在他身邊當他的助手了。當然,你們要和他上床我管不著,但是執行任務?嗬嗬,還是算了吧,我們軍機五處的特工沒有一個會和同事談感情的。”
慕容寒青看向窗外:“公主殿下多半是累了,不如休息一下吧,華夏國安部的人事安排,不是音國人能操心的。”
公主看著她:“這是三個女人的對話,和國別、職業無關。”
湯寶茹也整理一下表情,笑著道:“公主殿下,雖然對您說的這些不太了解,但是看得出,你很關心他。但是,有些事情是無法控製的,是人,是自己無法控製的。你和秦歌根本不該在一起,你們控製住了麼?”
公主看著湯寶茹許久,旋即笑了。
“是啊。”她看著窗外:“形勢比人強,有些事,道理和現實是兩碼事。”
此時傑克走了過來:“聊什麼呢?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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