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夜久別重逢,兩個人如膠似漆,自然是舊戲重唱,幹柴烈火。
平靜下來以後,花夜拱在秦歌的懷抱裏,修長的手指在秦歌的胸口慢慢地畫圈兒:“你的習慣還是和以前一樣。”
兩個人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十分感動,也有些感傷,不知不覺,兩人又激動起來,戰火重燃。
花夜已經徹底散架一般,貼著秦歌:“你這次的任務,就是營救音國的那個公主?”
“嗯,有什麼情報給我嗎?”
“不給。”
“為什麼?我剛剛已經很努力了,按規矩,你該給我情報。”
花夜笑著去打秦歌,兩個鬧了一陣子,花夜有些傷感地道:“情報給了你,你把事情搞定,又要走了,留下我一個人。”
秦歌有點難過:“花夜,你有沒有想過,重新開始生活,一種全新的生活?”
花夜笑了:“想過,但是納紮的勢力很大,我根本逃不出去。我老爸不會離開這個國家,我如果走了,他會遭到報複的。”
花夜抬起頭,看著秦歌:“要是你能把他打死,我就跟你私奔。”
秦歌笑了:“我打死他,你還不得跟我拚命?”
花夜笑了,眼神裏滿是疲憊:“我注定要死在這裏,區別隻是哪一天死而已。”
她想了想,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那個公主,你和她上過床嗎?”
秦歌有些尷尬,花夜聰明得很,一笑,秦歌也不再回答,她也不再問。
“就在這個會所裏。”
“什麼?”
“她就在這個會所裏。”
“你見到過?”
“見過一次,很漂亮,也很高貴。她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
秦歌感覺花夜的思路很詭異:“還……還好。”
“比我呢?”
“那差遠了。”
“你撒謊。”
“沒有,我說真的。”
花夜的頭乖巧地蹭著秦歌的胸口:“我喜歡你撒謊,喜歡被你騙,要是你能一直騙我,我死都願意。”
秦歌轉過身,看著花夜,花夜失去了依靠,也愣愣地看著秦歌。
“我會救出公主,也會救你。”
花夜笑了,眼角濕潤:“你剛剛已經救了我了,最後那一下就是我這輩子最想要的。”
秦歌知道,花夜已經認命。
她看不到希望,她隻能作為土伊思的個人財產而存在。土伊思對她不是愛,而是一種扭曲的占有欲而已。
她得不到尊重,得不到愛,得不到任何一個女孩子該得到的情感與保護。
她隻能屈辱地活著,根本不知道哪一天土伊思會突然心情不好,找人把她活埋。
也許是三年後?兩年後?甚至可能就是明天。
土伊思找到了一個新的不得不依附他的女人,這一個就顯得多餘了……
所以,她不在乎,也不關心了。
她隻想在見到秦歌的時候,盡情地釋放,盡情地愛,盡情地享受,盡情地燃燒……直到生命徹底熄滅。
秦歌握住了她的手:“我會救你!我發誓!我會幹掉納紮,幹掉土伊思。”
花夜又笑了,笑的絕望又淒慘。
她摸著秦歌的臉:“秦歌,這不像你,你以前不會這麼感情用事的。你以為我的命運是掌握在納紮和土伊思手裏嗎?他們死了又怎麼樣?納紮死了,他手下的將領會接手繼續坐他的位置,我會被霸占或者賞賜給什麼人而已,一切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