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大嘴巴,抽的何歡瞬間懵了。
秦歌笑了:“你愛好真特別。”
何歡堅持著爬起來:“警察,你們都看到了吧?他打我!他打我!”
慕容寒青走到跟前,看到是秦歌,眉頭緊鎖,中心局的人大多都認識秦歌,幾個老警員使了個眼色,就都自覺地開始抓人,維持秩序了,隻有秦歌和何歡……沒人管。
何歡還沒看清楚狀況,就看到警察開始抓人,自己的狐朋狗友都在挨個接受手銬的伺候。
他興奮地道:“好!秦歌,你有種,你敢打我,警察都看到了,我傷的這麼重,你沒有個三、五百萬這事兒沒完!要麼賠錢,要麼你就得去坐牢!”
何歡對慕容寒青道:“警官,就是他!就是他打人!”
慕容寒青走了過來,板著臉:“他怎麼打你的?”
“啊?他就……”
秦歌一把抓住何歡的頭,猛砸了幾拳。
何歡鼻血直攛,艱難地道:“就這麼打的。”
慕容寒青道:“秦歌,住手,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伸出手。”
“幹嘛?”秦歌問。
“銬你啊。”
“銬我幹什麼?”
“你在公眾場所打人,當然要銬你了。”
“對!銬他!銬他!”何歡還在喊:“就是他,一個打我們八個,老厲害不是,老壞了!”
秦歌轉身一拳將何歡砸的倒飛出去,躺在地上不動了。
“秦歌!你怎麼還當著我們的麵打人?”
秦歌道:“我在替國安部執行特別任務,你不是喜歡講規則嗎?按照規定,你無權逮捕我,也無權詢問我有關任務的任何細節。”
慕容寒青白了他一眼,自己也習慣了。
她很清楚國安部的神秘性和特殊性,自己也曾被抽調至國安部執行特別任務,對這些規章她是了解的。
雖然明明知道秦歌在扯淡,但是秦歌這麼說了,她也沒辦法。
“我要交報告。”
“給唐毅,好,報告裏跟我嶽父說一聲,改天我去找他喝酒。”
何歡的狐黨們瞬間懵了。
此時所有人腦子裏都想起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酒吧門口,慕容寒青叫住了秦歌:“喂,秦歌。”
兩個人站在酒吧門口。
秦歌問:“什麼事?”
“呃……”慕容寒青有些不好意思:“就……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忙。”
“嗯,你說。”
“跟我去見我父母。”
秦歌一愣:“什麼?”
“就,見見我爸媽。”
秦歌看著慕容寒青:“你在搞什麼?我……見你爸媽做什麼?”
“哎呀,總之你去就行了,別的你不用管。”
“到底什麼事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就這麼說定了啊,我先去辦案了。”
慕容寒青也不等秦歌回答,轉身就羞澀地跑開了。
秦歌看著她從自己眼前消失,心裏想:什麼鬼?
秦歌走到車子跟前,剛要拉開車門,夏禾發來了消息:秦哥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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