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臥室裏。
秦歌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毯子。
三井香姬滿足地躺在秦歌臂彎裏:“哥哥。”
“嗯?”
“我好像都走不了路了。”
“sorry,是我太激動了。”
三井香姬笑著道:“沒有彩子和淺香幫忙,我自己真的搞不定你,好希望這裏的事情快點完事,我們回去,回去我們的家裏,我們四個人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秦歌感覺一切的發展都很詭異。
自己防備了三井香姬這麼久,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三井香姬對自己的感情如此熱烈、澎湃。
她簽字的時候,秦歌被吊在半空,雙手正在解鎖,但是眼神可是一直看著她。
他看到了她的彷徨、軟弱,看到了她的絕望和心存僥幸。
秦歌根本沒想到她會出現,他以為三井香姬會連出庭都小心翼翼,自己死了,她會立刻調整自己的布局,和國安部重新確定合作方式和步驟。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敢闖進三井大廈來救自己。
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可以為了自己放棄一切。
那一刻,秦歌突然感覺心很痛,也很愧疚,很慚愧。
說到底,自己才是理智得過了頭吧?
看到三井直人抓住三井香姬的頭發,逼的這麼堅強的女孩子哭的稀裏嘩啦,絕望的隻能用“魔鬼”來不斷咒罵。
那一刻秦歌怒火中燒,突然就很衝動,就是天塌地陷,也要給自己的女孩兒出一口氣!
當然,秦歌的衝動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接受的培訓,就是每當自己衝動的時候,會本能地用理智來思考,如何壓製情緒,重新把事情想一遍,如果時間允許,會多想一遍。
控製自己的情緒,想辦法把心跳降下來,讓腦子冷靜下來,然後再思考如何行動。
目前來看,結果可以接受。
自己雖然受了傷,但都不是重傷,也不致命。
尤其是經過了剛剛的激烈運動,秦歌心滿意足,這個女人,任何時候都可以滿足自己,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
秦歌摸著三井香姬的頭發:“我……可能要殺死你爸爸了。”
三井香姬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看著秦歌,木然地點點頭。
“你會恨我嗎?”
三井香姬苦笑,搖頭:“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是自己來動手。”
三井香姬隨即很擔心地問:“很危險吧?要是太危險,就不要去了,我……我再也不想你那麼危險了。”
秦歌摟著她,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正好相反,比起之前的操作,幹掉他是最簡單的工作。”
“是……這樣嗎?”
“當然。”秦歌道:“保護證人,打漫長的官司,和他們談判,理清利益關係,完成利益交換……這些事情才是麻煩、凶險的。因為變數太多,可以對自己造成危險情況的機會也多。但是要幹掉他,隻要勾一下扳機就可以了。”
秦歌看著天花板,歎口氣:“真正難的,是如何善後。”
“我有信心。”三井香姬道:“目前日奔方麵應該不知道我和你們的合作內容,我可以從他們手裏拿回三井重工的全部股權和管理權限。”
秦歌道:“我說的不止這些。”
“那還有什麼?”
秦歌一笑:“不說了,我們去吃東西,消息應該就快回來了。”
秦歌沒說,善後不僅是三井香姬和三井重工需要善後。
三井直人一死,三井重工的股價會跌到他媽都不認得;整個企業會麵臨塌方式的崩塌;
同時,秦歌也將成為暗殺富豪的人,要回去接受質詢和審判。
老喬是打死都不會承認,是自己指示、暗示秦歌執行這次行動的。
這是代價,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
秦歌吃著東西,看著資料,十三號走了進來,一份資料扔在桌上:
“媽的,事情棘手了。”
“怎麼了?”秦歌撿起資料開始看。
“那老小子好像知道我們要對他下手,躲起來了。”
“三井直人不像是膽子那麼小的人啊?”秦歌道:“我們之前一直在談判,沒有暴露出任何要暗殺他的意圖啊!”
地黃丸和東仗也走了進來。
地黃丸道:“總之,現在想要幹掉他,已經不可能了。”
“為什麼?”秦歌問。
東仗歎口氣:“他躲的地方,我們進不去。”
“他躲哪裏了?”
“地下。”十三號道:“發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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