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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三井香姬再度踏足三井重工,是一招險棋。
三井直人直接扣下三井香姬將是大概率事件,一旦三井香姬也被三井直人控製住,那這盤棋就沒什麼可以玩得了。
十三號堅決表示反對,但是三井香姬態度堅決,她要救秦歌。
十三號和三井香姬爆發了爭吵。
十三號當然也希望秦歌快點獲救,但是讓三井香姬去深入虎穴來救人,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這等於是給老虎嘴裏送肉吃。
但是無濟於事,三井香姬態度堅決,而她的一句話說服了十三號。
“現在能等價救人的,隻有我。”
十三號知道,要國安部放三井秋勝是不可能的,國安部從來不接受要挾。
這個先例一開,以後任何人都會采取相同的手段,來迫使國安部妥協。
而且秦歌的價值遠遠沒有三井秋勝重要,為了拿捏三井直人,國安部寧可犧牲秦歌。
有時候,成為棄子,也是特工的工作內容之一。
所以,三井香姬說的沒錯,能救秦歌的,隻有她了。
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三井香姬幾乎以閃電的方式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她笑顏如花地接受了各路媒體的提問,並在上百人的媒體團隊注視下走進了三井重工。
這招厲害了。
三井直人這樣一來,就無法扣住三井香姬,更不能威脅她的生命,全世界都知道三井香姬進入了三井重工的大廈,他們都知道三井家內部即將開展產權爭奪,這種情況下,三井香姬怎麼進去的,就必須怎麼出來。
三井直人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對三井香姬出手,尤其是,三井秋勝還在華夏國安部的手上。
他不能為了報複三井香姬,而徹底斷送自己兒子回國的希望。
會客廳裏,三井直人麵無表情地看著三井香姬,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瘦了。”
三井香姬麵色冷峻:“沒,實際上,我還胖了一點點。”
三井直人長歎一聲:“以往忽略了你,是我做父親的失職,現在想想,我也很難過,也很……”
“父親大人。”三井香姬冷冷地道:“這些話留著寫進回憶錄裏吧,我時間有限,不如我們開門見山。”
“我們……一定要這個樣子嗎?”
“秦歌在哪兒?”
“我不知道。”
“見到秦歌,我們才有的談。”
“我真的沒抓他。”
“那好。”三井香姬站起身來:“打擾了,我們法庭見。”
三井香姬決絕地走到門口,三井直人看著她消瘦的背影,恨恨地咬著牙:“我帶你去見他。”
三井香姬慢慢地轉過身:“請帶路吧。”
……
一間暗室裏。
三井香姬跟著三井直人等人走了進來,有人點亮了燈,三井香姬立刻看到,自己的麵前,一個男人被吊在半空,昏迷過去了,正是秦歌。
此時的秦歌被扒光了上衣和鞋子,光著膀子、赤著腳,被吊在半空,渾身都是拷打以後的傷口,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地方傷口還在流血。
三井香姬當即變的特別激動,哪怕她極力抑製自己的憤怒和衝動,但是還是忍不住呼吸加粗,牙槽咬的嘎嘣響。
她憤怒地扭過頭:“為什麼這麼對他?”
三井直人走到秦歌跟前,笑著用拐杖去捅秦歌。
秦歌已經毫無知覺,被拐杖一捅,整個人就慢慢地轉了起來。
“以前我不相信愛情會讓人變的盲目,現在我信了。”
三井直人笑著轉過身:“秦歌比我想象的更難對付,一般的嚴刑拷打,一點事情都問不出來。我的人對他用刑,他一句話都不說,甚至連罵一句都沒有,他是個出類拔萃的特工。”
三井香姬就要往前衝,被兩個人瞬間拉住。
三井直人冷笑:“不過我有信心,再給我一點時間,他就會開口,他會乖乖地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他不會的!”
三井直人搖頭:“他會的,在我這裏,從來就沒有意外。”
三井香姬道:“你這個陰險的人,我以你為恥!”
“哦。”三井直人從刑具架上抄起一根針,直接插入秦歌的小腿。
“你做什麼!?”
三井直人笑著鬆開:“他昏死過去了,感覺不到痛苦的。現在,人你見到了,我們可以談生意了吧?”
三井香姬道:“我沒辦法讓國安部放人。”
“那我們沒得談了。”
三井直人看著吊在半空的秦歌:“想必國安部也不會為了他放我兒子回來,等我撬開他的嘴巴,知道了該知道的事情,就會給他解脫的。”
三井香姬豆大的淚珠滑落:“但是,我可以放棄爺爺遺產的繼承權,來換秦歌,這個生意怎麼樣?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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