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韓敬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點多了,我是吃飽了就想睡,一會就在副駕駛上攤的東倒西歪了。
“人家都是酒飽思**,你是酒飽以後就像豬啊。”王可推了推我,“快起,待會風一吹感冒了。”
“嗯。”我神誌不清的答應了一聲,“我倒是想死**,思去啊。”
“zheshow……”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徹底打擾了我的清夢,我憤憤的起身,掏出手機看是哪個氣人的家夥。
可惡。
“喂。”我語氣不善的說。
“菲菲姑媽,回去了?”夏芒在那邊語氣有些沙啞,語調輕快。
“回了。”隱隱聽的那邊有些嘈雜聲,還有人似乎在喊夏芒的名字。
夏芒沒理我,不知道衝誰說,“老子喝不了了,別灌了成不?”
“喂。”他又喝酒了,我眉頭一緊,想起第一晚在酒店的那些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菲菲。”夏芒突然開了口。低沉的聲音混著不可名狀的情緒。
我有些呆,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叫我名字,最初是“楊小姐”,到後來的“姑娘”,然後是“姑媽”,“菲菲姑媽”。
“你又喝酒了?”我假裝沒在意的問。
“我想你。”
大腦瞬時像是被點擊了一樣,讓我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沉默了一分鍾以後,夏芒緩緩的試探著:“你還在嗎?”
我沒有接話,“今天怎麼又喝那麼多?”
夏芒換上了一陣委屈的鼻音,“今天簽了一個網絡的大訂單,然後一高興大家就去喝酒了。”
“你傻啊!”我忍不住罵道,“高興就喝那麼多,你和客戶吃飯的時候是不是也喝了?要不不會就這麼一點酒能把你喝倒。”
“你不要凶嘛。”夏芒有點不願意了,我聽到電話那邊一陣陣“哎呦”的聲音,想起了那張娃娃臉,身上頓時打了個冷戰。
“真是個大傻瓜。是不是又是你請客?”
“嘿嘿,我是經理。”夏芒傻笑著。
唉,我又歎了口氣,“你早點回去好不好?都十點多了,待會回去喝點蜂蜜水,自己別開車。”
“好。”夏芒乖乖的答應了一聲。
“那我掛了,回去記得打個電話哦。”對現在差不多已經沒有獨立意識的男人我隻能使用平時哄寶寶去幼兒園的方式來對待。
掛了電話,想起那一句“菲菲我想你”,不知不覺的沉默了一分,然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哎哎哎,這魂都沒了。”王可沒好氣的拍了我一下,“叫了你兩聲都沒聽見。”
“誰呀?”韓敬是好奇寶寶。
“你是不是瞞著我們交男朋了?”王可緊接著來了一句。
“我說什麼來著,酒飽思**吧。”韓敬陰陽怪氣的笑著。
“嗨,這句話是我說的吧。”王可突然想到了什麼。
好麼,都不用我解釋小兩口就從我這轉移了。也好。我笑著靠著車後座,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