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輪回的遊戲」4·(2 / 2)

“你的名字也很......”

“也很......”

“呃,也很......”

(快來個人殺了我吧!!!啊———!)

就在此時。

閻陸霄:“柳白!眼鏡娘!保持安靜!”

(老——大!)

好在有閻陸霄的及時救場,程諾才避免了尷尬,雖然對方可能並不是有意要救她的,但程諾還是在內心裏感謝了閻陸霄的祖宗十八代。

(閻陸霄:?你說你感謝我什麼?)

尷尬的情況就這樣被規避了,柳白也知道承諾的為難之處,所以也沒有再問“我的名字怎麼了?”這種問題來為難她,而是選擇了重複一開始的話。

“程小諾~上節課如果有不懂的東西的話,我可以把我的筆記借給你看的。”

“!!!”

程諾差點又叫出了聲,她又看了看閻陸霄,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沒發現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之這樣的好機會她可不會放過,於是她對柳白擺出了一個口型:

“真的嗎?”

柳白立即會意,直接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了筆記本遞給了她。

眼鏡娘感激不盡地點了點頭。

......轉眼間,自習課就已經下課了。

下午剩下的時間都是考試時間,這對柳白來說並不困難,曾今學習過的知識像是一個個被打開的寶庫,幫助著柳白。

隻是在最後作文的過程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充裕放鬆了警惕,還是說因為其它的原因,柳白不經意間就看著題設走神了——

(記憶,恢複了一部分呢。)

她注意到了,自從她來到學校,和同學開始接觸之後,自己過去那些一片空白的記憶竟然奇跡般的恢複了。自己初中的日常,升到高中後一些日常,等等等等......

但是。

(不對,還缺了些什麼。)

記憶裏少了什麼關鍵的部分——一個是對自己父母的記憶,她沒有任何關於自己家庭生活的記憶。唯獨能記得的就隻有自己曾經的同學。

而且,高中開學三個月,同學早就應該混熟了;更別提初中就認識她的閻陸霄等人。但是從今天對話時程諾的態度來看,她們卻一副不怎麼熟悉她的樣子。

更讓人在意的是,她甚至不知道程諾和淚子的名字!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其它的記憶,唯獨有的初中記憶又偏偏殘缺不全?

初中,初中,初中發生了什麼?

難倒還有人能篡改別人的記憶不成?

這不科學的想法讓柳白對自己皺起了眉頭。

她輕揉著自己的手掌,在那裏,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不知為何,這突兀的觸感令她非常在意,昨天回到那個房子裏剩下的時間,她幾乎全都在思考這個痕跡的問題。

這個疤到底哪來的?

為什麼我會這麼在意它的來曆?

每次看見它時,心裏那陣奇怪的震顫是什麼?

這些問題困擾著她,折磨著她,令她陷入了思維的死循環中無法自拔。

......

考試結束,因為走神的原因,柳白在最後作文的表現並不理想,她有些煩悶,但是看著程諾那一臉歡脫的表情,心中又不由得輕鬆了許多。

百合:“喲!眼鏡娘,心情不錯啊?怎麼,超常發揮?”

眼鏡娘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胸口:“哼哼哼,我打賭!這回,50分!肯定有!”

百合:“喲嗬!可以嘛,怎麼突然這麼自信啦!難道是有男人了嘛!我揉我揉我揉~什麼啊!沒有啊!”

閻陸霄:“百合,在這樣我要打人了啊。”

淚子:“一語雙關,小諾,不要太在意了,淚目。”

程諾:“哼!我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我得到了武林秘籍!”

說這句話的時候,程諾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柳白。

兩人相視一笑。

女孩子的友誼,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就開始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