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霖:“哦?聽你的意思,好像是想試一試呢——到底是解封了記憶,還是真的什麼都能學會。你想怎麼試?”
南希雪瞥了他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早就注意到了吧!這小子可以直接看出我們的瞳色,說明他「易瞳者」的身份沒有因為變小而失去,雖然現在他都眼睛還隻是黑的,但過幾天等他再大些,我們試一試……教他使用能力吧。”
年瑤皺了皺眉,為難得直擺手:
“怎麼教?我們連他原來的能力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但南希雪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她頓了頓,鄭重其事地說道:
“不,不是教他怎麼使用自己的能力,而是教他......如何使用我們的能力。”
南希霖,年瑤:“啊???”
......
視角轉回到閻陸霄這邊,在其撥通電話沒多久,百合就帶著兩個女孩出現在了柳白的家中。
閻陸霄:“快,快點幫我把她抬到沙發上去!”
百合:“這是什麼情況?你對她下手了?”
閻陸霄:“你說什麼胡話?這孩子發高燒,應該是昨晚外出時就著涼了,回來門都忘了關了。”
百合:“切~我還以為。”
閻陸霄:“你以為什麼?”
就在兩人鬥嘴的時候,她們已經把柳白移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小諾端過來一杯熱水,而淚目則是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些藥品。
閻陸霄:“怎麼辦,她一直不醒啊,難道是昏過去了?”
小諾:“掐她的人中試一試吧。”
閻陸霄點了點頭,按照小諾的指示做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柳白就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此後約莫過了十幾秒,女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四位朝夕相處的同班同學。然而,柳白開口時說出的第一句話卻是——
“你們......是誰啊。”
閻陸霄,百合,淚子,小諾私人麵麵相覷。
百合:“你傻啦!我們是你的同班同學唉!”
小諾:“人在發高燒的時候會神誌不清的知道,但......”
然而小諾的話還沒說完,柳白倒是先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此時才終於看清一樣緩緩說道:
“閻陸霄,百合,小諾,淚子......是你們啊。”
閻陸霄:“嗯,對啊,是我們,你的高中同學啊。”
但柳白聽完卻輕笑了一聲:“你說什麼呢...我們...不是初中就認識了嗎?”
閻陸霄,百合,小諾,淚目:“???”
(本以為她情況還不算太糟)
(現在看來是真的燒糊塗了啊)
(可憐的柳白,都開始胡言亂語了,淚目)
(真是奇怪啊,為什麼她會覺得我們初中就認識呢?)
然而作為當事人的柳白還不知道此時這些女生們內心的OS,她簡單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天花板上:
“我這是......怎麼了。”
閻陸霄:“你發燒了,總之先起來,乖乖把藥吃了,關於請假的情況我們會對老師說明的。”
她和百合等人從背後緩緩地把柳白扶起,精心地關照著她,殊不知,此時在她們背後的視野死角,有另外的一個女孩,正沉默地看著這一切。
這個女孩是——
(直接從根源上摧毀了自我認知,真是粗暴的手法呢。)
安戈菈·曼妞的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姑且幫你穩定住了自我,嘛,畢竟我不喜歡欠不該欠的債。你就這樣老老實實過著與世無爭的安穩日子吧,柳白。)
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察覺的時刻,她化作一道殘影,憑空地消失了。
......未完待續。
「軼事」
除了程以外,“小瘋子”這個外號,南希雪是聽不得別人叫的,誰這麼叫就會立刻炸毛,就算是她的姐姐也不行;但女生們一般都不會去叫她這個外號。
目前知道作過這個死的人裏也隻有男生——鄭元洲(被一腳踢出軟組織挫傷);石進(差點被一巴掌打成腦震蕩),兩個人後來都學乖了,統統改口,乖乖地叫她南希雪或者小雪。
目前已知叫這個外號而沒有受傷的人隻有程和陳伍(幼年體),至於陳伍長大後這麼叫會不會被打......尚未可知。
另外,冬川陽麥在一開始沒學好中文的時候也差點叫出這個外號:但在說出第二個字的時候就被南希雪用殺人的目光製止了,冬川陽麥也因此幸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