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伍:“嗯,我明白。”
於是,他開始回憶起自己小學,初中乃至高中的一些同學和老師,到這裏的開始,陳伍和回憶和南希霖所看見的場景開始逐漸吻合了。
而她隻是簡單查看了一下這些記憶,看完後便毫不猶豫地清除,也不知南希霖的視角下究竟看到了什麼,她時而緊皺眉頭,時而勾起嘴角:
“你還認識顧任磨啊。”
陳伍:“啊?嗯,我們是初中同學。我知道,南希雪跟我說他也是個「易瞳者」,怎麼了?會有什麼影響嗎?”
南希霖:“沒什麼影響,隻是聽說,在這個空間裏,我們「領航人」是無法刪掉你記憶中出現的「易瞳者」的記憶的。就像我能力的「界限格」一樣,無法操作「易瞳者」的記憶。”
南希霖伸出手,想要實驗一下;但剛剛那牆壁上的顧任磨圖像伸出手時,腦中竟突然爆發出一陣刺耳的蜂鳴,讓她的耳膜一陣抽搐:
聲音很雜,而且很吵;但是大體的意思可以被理解,那聲音來自於此時不存在於這個空間的「易瞳者」們,意思是:
“不允許擅自觸碰不應該觸碰的內容。”
“啊,好疼啊。”
“你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被那些家夥內心裏「超我具象」的聲音吵到了而已。這些警告都出自於無意識裏遵守的道德準則,外麵的家夥實際上應該是不知道的。總之,現在你小學直到高中前的那些人都已經不記得你的存在了。”
“那就該輪到柳白和我自己了呢,接下來才是計劃的核心。”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陳伍視角的牆壁永遠都是一塵不變的,不會像南希霖那樣顯示出什麼畫麵,“霖姐啊,這個空間,除了刪除別人對我的記憶,應該也可以刪除我自身的記憶吧。”
陳伍揚起嘴角,微笑著問道。
南希霖:“確實是可以的,在這個空間中我唯一一個可以操作的「易瞳者」,就隻有作為被清零對象的你。因為現在我一人就已經集合了外麵所有人的能力,所以隻要我想,你在這個空間之中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最後被我刪的一幹二淨變成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都有可能——有時沒有經驗的「輿論組」會因為操作失誤而損害被清零者的記憶;所以「領航人」才要選那些能力強大,經驗老道的成員來當,並且還要宣誓......”
陳伍:“說的好恐怖啊哈哈,不過我信任你,在這個空間裏,隻有我們彼此才知道當年你和我的約定,也就是說,隻要結束後沒有人給鄭元洲進行「清零」,柳白就不會忘記鄭元洲......我的「領航人」是你真是太好了。”
南希霖:“那是當然哈哈,我打賭,“ACG”裏不會存在比我更好的「領航人」了;但是在這之前......”
女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剛剛的笑容轉瞬間便全然消失:
“陳伍,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