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趕你去打掃庭院的是孤不是太子妃,不要以為是因為太子妃你才出不了頭,是因為孤對你這種女人不感興趣。”
然後命令她換上花棉褲和棉襖繼續去打掃院子。
試過了。
也說過話了。
太子根本不會喜歡她。
所以與一輩子穿著花棉襖棉褲掃地比較,還是去過正常女人的日子吧。
哪怕窮苦一點,也不用穿棉襖棉褲吧?
黃雪柔神色防備,道:“我聽懂了,又好像沒懂,太子妃又如何能幫我呢?”
李延齡道:“太子東宮行走有個青年侍衛叫王超群,父母早亡雖然不是世家子弟,但是因為功夫了得所以很得太子青睞,今年十九歲還沒有成家,若是你覺得可以,本宮可以把他介紹給你。”
“他如今的官職跟你父親平級!”
還沒有公婆,完全可以壓製她父親。
隻要能壓製住父親,父親就不敢糟踐母親。
黃雪柔腦中轉得飛快,這個條件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比穿著棉褲掃院子強多了。
她再也不想穿花棉襖和棉褲,她想天一亮就出宮。
她攥緊了拳頭問道:“可是我憑什麼信你?”
李延齡回到座位,淺淺一笑,滿是自信的傲然,“因為,本宮是個大夫,皇後娘娘都因為沒有請到本宮給二皇子治病而憎恨本宮的大夫,醫術了得!”
她母親病了!
黃雪柔一下子跪下來,慚聲道:“臣妾方才無禮,娘娘求您開恩,救救臣妾和臣妾的母親吧!”
‘啊!’
朝陽初露,陽光熹微。
隨著東宮宮人發出一聲慘叫,一個時辰後,皇後和慎刑司掌事等一幫宮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東宮。
太子去見皇上沒有回來,李延齡一個人接待的皇後。
她行禮後道:“母後怎麼來了?您有事就派人喚兒臣一聲,兒臣就過去了。哪裏敢勞煩母親親自前來。”
皇後冷著臉看她一眼道:“太子妃,本宮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本宮接到線報,說你妒忌成性,害死了太子嬪妃,可有此事?”
李延齡臉色微白,但是很快掩飾住慌張,搖頭道:“母後這是冤枉啊,兒臣自幼老實,兩個螞蟻都不敢踩死,又是醫者,以治病救人為己任,怎麼能害死人呢?這一定是有人在誣陷孩兒,是誰,您告訴孩兒是誰說的,孩兒要跟她對質!”
“你說你連個螞蟻都不敢踩死?”張皇後本來臉色還算好,聽了這話臉黑得能滴出水來。
當她不知道,李瑾思可是她推下水的,殺人不眨眼她說她不敢踩死螞蟻,真是蛇蠍心腸的白蓮花。
李延齡點頭。
張皇後呸了聲道:“還敢狡辯,既然你說你如此心善,那好,東宮有個姓黃的側妃,那把人給本宮叫過來,本宮要看看她。”
“黃側妃不得太子喜歡,太子懲罰她打掃庭院呢,太子說打掃不幹淨任何人都不準見她,孩兒不敢做主,不然母後等太子回來後再見她吧。”
張皇後心中冷笑,是想等朱雲烈回來給她撐腰吧?
她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朱雲烈今天一天都不會回來了。
沒有朱雲烈,她做起事來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