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思輕輕一笑,仿佛方才狠厲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她伸出手指神秘地說:“如果失去了清白呢?是不是比死,還讓人難受啊!”
…………
“五哥,五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還沒有成親啊……”山洞裏,李延齡拚命地揮舞著手臂,想把眼前的高大男人趕走,可是男人力氣太大,一點不給她逃走的機會,他將她逼到牆角,鉗子般的大手硬生生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看他,當然,她也看清楚了他的眼神。
那雙好看的眼裏厭惡又可惜:“你說你生得不錯,為什麼就那麼笨,又那麼粘人?很喜歡我嗎?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他語氣跟恩賜一樣,不管她的掙紮,就在那堵冰冷粗糙的石壁上毫不憐惜地占有她……
等她醒來,身上的劇痛卻沒有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影讓她崩潰,那些女的,男的,老的,少的,撇著嘴譏笑著,指指點點……
“不要,不要!我是被強迫的……”
李延齡啊一聲大叫,直接坐起來。
屋裏橘燈如豆,將牆上大大的佛字照得清楚。
李延齡大口大口喘著氣,抬起手,額頭都是冷汗。
“大小姐您做噩夢了?”李延齡坐起來,看是白果捧著熱茶過來了。
李延齡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後拿給白果,白果放下杯子後幫她擦汗。
溫熱的觸感,讓李延齡舒服地眯起眼睛,同時心好似也安靜了一樣。
那不是噩夢,是上輩子真實發生的事,何明舉強奸了她轉身就不認賬,說是她趁著他喝多了勾引她。
他們本來定了親的,但是何家覺得她丟臉,不肯承認婚事就退親了。
母親氣的大病一場後沒了。
她懷著身孕去求何夫人認下她和孩子,可是得到的隻有羞辱和毆打……
事情應該都過去了,上輩子她就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怎麼又做這個噩夢了?
李延齡抬頭問道:“什麼時辰了?”
白果摸著她的額頭笑道:“馬上入三更天了,小姐您身上不燙了,果然是人傑地靈的寶刹,病就好了,您不知道,從大太太那裏回來您就一直睡覺,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奴婢都有點怕了。”
怕她高燒不退死去。
李延齡搖搖頭道:“沒事了。”
許是這些日子都沒睡好,給潘麗“作證”回來她就特別累,然後就睡了。
做了噩夢,但是醒過來之後身子反而輕鬆不少。
她看看屋子裏其他人都不在,問道:“人呢?奶娘他們呢?”
白果歎口氣道:“大家都累了,我讓熟地和生地去休息,沉香……不知道,嬤嬤我也沒看見,之前嬤嬤不是這樣的,她很疼小姐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不問了。
李延齡點頭,門口卻有人敲門:“大小姐,方便進來嗎?”
李延齡眼神有點懵懂,白果道:“聽著好像是二小姐身邊的大丫鬟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