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W�“舅舅,你可算來了。”夏昕宜一看到徐家樹就哭著開始各種告狀了,“我的臉會不會破相啊,我不要活了啊。”
“不會,不會,”徐家樹一臉心疼地安撫著自家的外甥女,“舅舅來了,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你有沒有事情?”這邊,陸時璟關切地看著阮雲霓,“有沒有被打到?手有沒有疼?”
“我沒事。”阮雲霓搖了搖頭,冷漠地看著徐家樹各種心疼的哄著夏昕宜。
陸時璟就這樣堅定地站在她的身邊,“別怕,沒事。”
“嗯,我不怕。”阮雲霓對他笑了笑。
徐家樹這會兒才覺察出來辦公室的異樣,安撫了一下夏昕宜之後,看著陸時璟和劉總,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小璟,這件事情打算怎麼處理?”
“我家小宜心善,第一次不計較,可我徐家樹的外甥女不可能被人騎在頭上欺負都不吭一聲。”徐家樹生氣的說道。
“公開道歉,然後永遠退出娛樂圈。”徐家樹說道。
“道歉是不可能的。”阮雲霓看著他說道,“我是絕對不會跟一個侮辱我母親的人道歉的。”
徐家樹看了一眼小姑娘,如果被打的人不是自家外甥女,他可能會對這個姑娘感官很好。
任誰看到自己母親受到侮辱能不動氣?
而且還是接二連三的,要是他,也打,肯定下手比阮雲霓還要重。
“那也不能打人。”徐家樹說道,看著陸時璟,“小璟,你是一定要管這件事情了嗎?”
“我想問您一句,”在陸時璟沒有回答的時候,阮雲霓搶在他的前麵問道,“如果她不是您外甥女,隻是一個認識的人,您還會覺得我應該給她道歉嗎?”
徐家樹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姑娘,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個小姑娘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呢?
但這會兒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這姑娘別想岔開話題。”他說道。
“或許您應該先看一下這個。”她從包包裏麵拿出來自己調查的結果對徐家樹說道,“忘記跟您說了,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
“阮雲霓你想幹什麼?”夏昕宜著急了,對徐家樹說道,“舅舅,你別信她的,她就是那個從小就愛搶我東西的女孩。”
“原來是你。”徐家樹皺著眉頭看了看阮雲霓,總感覺這女孩不像那種人。
“夏昕宜你說這話都不覺得臉紅?”許多直接跳起來了,“從霓霓來京都你都搶走她多少東西了。”
阮雲霓要是個想搶她東西了,還輪得到她夏昕宜在這裏耀武揚威的?
“說起搶,你現在的身份都是搶了霓霓的。”許多嘲諷的一笑說道。
“什麼意思?”徐家樹說道。
“您看看這些東西就知道了。”阮雲霓很平靜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徐家樹看了看袋子裏的東西,又看了看阮雲霓,“所以,你才是我姐姐的孩子?”
“如果,你要找的人是我們村的,她的耳背後麵有一顆黑痣的話,我想,應該就是我母親。”阮雲霓說道。
“你放屁,那是我媽。”夏昕宜直接罵道,“舅舅去村子裏調查過的,那是我媽。”
“或許吧。”阮雲霓笑了笑,“你媽媽除了耳背後麵有黑痣,其他地方還有痣嗎?”
“比如胳膊內側什麼?”阮雲霓問道。
“對,對,我媽媽胳膊內側也有黑痣的。”夏昕宜急忙說道。
“你確定?”阮雲霓問道。
“好像……好像有吧。”夏昕宜被她這麼一問,又有些不確定了。
“到底有還是沒有?”徐家樹這會兒也看出來,問道。
“有。”夏昕宜看了一眼阮雲霓,咬了咬牙。
阮雲霓不會這麼平白無故的說這種話的。
“是這樣啊,”阮雲霓有些惋惜地說道,“我媽媽胳膊內側沒有什麼黑痣。”
夏昕宜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來笑容。
可這笑容還沒有展開,就聽到阮雲霓繼續說道,“不過,她腰尾椎骨的地方倒是有一顆痣。”
徐家樹手裏的東西嘩啦一下掉了下來。
沒錯,他的姐姐不僅耳背後麵有一個小黑痣,他身上還有一處黑痣,正是在尾椎骨的地方。
隻是當初去村子裏調查的時候,尾椎骨那處畢竟屬於私密,他就沒有問。
卻沒有想到,村子裏竟然會有兩個差不多年齡的人耳背後麵都有黑痣。
“不,她說謊,她是騙子,從小就喜歡搶我的東西,你現在連我唯一的舅舅都要搶。”夏昕宜紅著眼睛憤怒地看著阮雲霓。
“這個是我調查到的。”陸時璟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昕宜,“夏小姐到這個時候了,還要裝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