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寧算算日子覺得快了,她已經很久沒看到薄觴了。
雖然有通信件,但是不能見麵還是會時時刻刻想念。
這種想念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濃烈。
好在她身邊還有孟桑桑,看著孟桑桑就仿若薄觴在身邊一樣。
“快了快了。”
孟桑桑聞言開始翻開奏章,她已經開始學習審閱奏章了。
她是個非常懂事的孩子。
自小就被孟寧灌輸了將來要做一國之君的思想。
她想有個完整的家,見見她素未蒙麵的爹爹,哪怕這樣的代價是要迅速懂事,成長。
孟寧看著懂事的孟桑桑,買來由的難過起來。
薄觴要是知道她剝奪了孟桑桑該有的童真,會不會怪她這個做娘的過於嚴厲。
“你要不別看了,晚些時候我慢慢看。”
“朝中大事豈能馬虎,你就是偷懶,該看的時候不看,不該看的時候猛看,半夜不睡覺當夜遊神,這才老的那麼快。”
“!!!”
孟寧被親閨女教訓了,當下就讓珍珠準備銅鏡,然後使勁的照了照。
她好像多了兩道皺紋。
當下就仰天長嚎:“嗚~朕完了!朕老了。”
“!!!”
孟桑桑看著隻幹嚎沒眼淚的孟寧,一臉黑線。
須臾之後,孟桑桑長長的歎了一聲,垂眼繼續看奏章。
在禦書房的日子是母女倆待的最久的時光,到了深夜後孟寧就帶著孟桑桑回中宮。
中宮的紅牆上掛著薄觴的畫像,孟寧總要端詳很久。
孟桑桑剛有記憶起,孟寧就會指著畫像讓她認爹。
時間一久,孟桑桑的記憶裏她爹就是一幅畫像。
懂點東西的時候孟桑桑以為孟寧是個深情之人,每每對著一幅畫睹物思人。
有段時間孟桑桑是斷定她爹死了。
她還撮合了她娘和她娘的暗衛寧蘇燼,完敗後又撮合了蕭南憶,完敗後撮合了顧太傅,白太醫,就連滿身銅臭味道的楚首富,她都有考慮。
結果沒有成功的。
孟桑桑靠著牆看著深情凝視的孟寧,努了努嘴道:“要不……你退位讓賢吧!我做月國的君主,你去涼國找你男人。”
“可以嗎?”
“當然可以。那些纏著你的男人我也一並給你收拾了。”
孟寧聞言無比詫異,努了努嘴道:“你要如何收拾了。”
“他們都長得很好看啊!收入後宮。”
“!!!”
孟桑桑的想法讓孟寧吃驚不小,反應過來後無語道:“你這張臉隨你爹,他們可能不會有喜歡之情。”
“有什麼關係?我喜歡就行了。”
“他們年紀比你大。”
“老哥哥挺香的。”
“!!!”
“你在擔心什麼?還是說你舍不下。”
“小小年紀竟會胡說八道。”
孟桑桑很認真的,見孟寧搖頭歎息道:“我能很好的平衡住。”
“……”
孟寧認真凝視孟桑桑,最後她歎息道:“好吧!那我退位讓賢好了。”
次日孟寧就立了孟桑桑會儲君,朝中大臣自是反對的。
可反對無效,因為孟寧就這麼一個公主。
這件事影響不小,自有人興師問罪。
第一個不能理解的便是蕭南憶,把自己爹給幹倒的蕭南憶已經不在青澀,他變得逐漸沉穩。
孟寧見他氣勢洶洶的過來,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她坐立不安的樣子顯然引起了蕭南憶注意,他收斂了情緒,質問道:“為何要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