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隻有淡淡的月光。
程清無法看清楚她的麵容,但憑她好聽的聲音,應該是位美女沒錯了。
“您深更半夜跑出來,不會也是為了吹風吧。”程清閉上眼睛,感受著一切。
“這有什麼關係?”女子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那我來這裏,跟你也沒關係吧。”
“有關係,這是我的家。”
“我還是你們家的客人呢。”
“付錢的客人而已。”
這樣聽起來感覺有點怪怪的,付錢,客人,難免不會讓人聯想到另外的一麵。
女孩或許也意識到了這一方麵,聲音裏帶著幾分不悅。
“下流,無恥。”
喂喂喂,這不是你說出來的嗎?這麼無理取鬧的嗎,好吧,女生本身就喜歡無理取鬧。
程清不打算跟她糾纏這方麵的事。
“我隻是睡不著,出來散散心而已。”
“哦?這是你作為色狼常用的借口嗎?”
“我上輩子跟你有仇麼?用不著這樣貶低我吧。”程清語氣有幾分無奈。
“哼,被發現了?所以急切的想要避開話題。”女孩露出狡黠的笑容,似乎計劃已經得逞。
程清擺擺手,不打算在說些什麼,不然真被誤會為色狼,尤其是在日本,可沒自已好果子吃的。
女孩似乎也因為他的行為,放下了心裏的戒備,坐在了離他兩米遠的草地上。
但這樣的平靜隻持續了兩分鍾,女孩那邊傳來痛苦的悶哼聲,程清不打算管她的閑事,但悶哼聲始終無法停下來,猶如惡魔在身邊低語。
“寧願這麼痛苦下去,也不願意去看醫生嗎?我記得這旁邊就有二十四小時的醫院吧。”程清看向她。
女孩的表情有些扭曲,雙手放在胸口,用力的揪住,使得睡衣都已經變形。
“如果你是想等我痛昏過去,然後在滿足你那下流反應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這點疼痛我還是能忍住的。”
不是,為什麼你總是會往這方麵去想啊,程清真的已經無語了,自已說什麼都會被女孩誤解為那方麵的行為。
這女人是不是對男人有什麼誤解,或者說就是簡單的想針對自已而已。
“我就是關心一下你而已,正常人哪有你這麼做的,有病就要去治。”程清說。
“你才有病!”女孩咬牙切齒,“假如你真的,有那麼一點關心我,那就請你趕緊離開,你的呼吸已經汙染了這裏的環境。”
“不是,你這。”程清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旅館並沒有這樣的規定吧,強行驅逐客人。”
“現在有了,我剛才規定的。”
“你又不是老板娘,沒有這份權利。”
“我是老板娘的女兒,我說有就有。”
“這樣會使客人變少的。”
“我開心,你管得著嗎?”
雖然看不見女孩的目光,但可以確定的是她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極度厭惡的表情。
程清已經確定,眼前的女孩,就是對自已有偏見。
可明明自已也沒招她惹她啊,難不成是程清前半輩子欠下來的風流債?
“凡事得講道理吧,我又沒做什麼。”
“而且我如果有錯,法律會懲罰我的,暫時還輪不到你吧。”
程清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女孩那邊已經徹底安靜下來,本以為是她良心發現,轉過頭才發現她已經整個人都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