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出軌被當場抓獲?
天地良心,他隻不過是從一個沒穿女仆裝的失職女仆身邊逃到了另一個盡職的女仆身邊而已。
柏油馬路反著路燈的白色冷光,襯的那頭灰色短發越發冷血。
猩紅嘴唇上翹,那好似筋疲力盡帶著黑眼圈的瞳孔中透露著瘋狂。
“偷腥貓……”
手中那隻自動手槍還冒著硝煙,似乎有什麼紅色的東西順著路邊的綠化帶流出。
“卡擦”
衝鋒槍上膛,那琥珀色馬尾的女仆以極為標準的射擊姿勢舉起槍。
準星與照門上的綠色熒光點重合,下一刻就要吞噬奧利維亞的生命。
“你知道我能躲開的吧?”
把手中的手槍扔進綠化帶,灰發女人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種東西除了我的小俘虜外誰都傷不到,反倒是這玩意,永遠不會背叛我讓我失望。”
匕首閃著寒光,可那對灰色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許悠。
啊………
少年無奈苦笑。
“他不是你的俘虜,那是我的主人。”
麵無表情地女仆依然沒有放棄手中的武器。
“是嗎?那你就是我俘虜的女仆了?比我低兩級~”
“油嘴滑舌。”
“噠噠噠”
短小精悍的三連發,閉膛待擊的衝鋒槍具備尋常衝鋒槍難以想象的精度。
曳光彈搖曳著尾炎,銅製彈頭旋轉著,反射著麵前的景色。
什麼都沒有。
“你還真不怕傷了他?”
鬼魅般的聲音在女仆耳邊響起,她來不及轉身,隻是對著聲音來源初一個後踢。
淩厲的破空聲後,一切歸於平靜。
林言秋收回那條腿,優雅的女仆裙重新蓋住哪條穿著吊帶襪的渾圓大腿。
不需要回頭看她也知道踢空了,這會身後必然空無一物。
長裙乘著風緩緩落下,吸引住少年的目光。
女仆控,理解一下。
許悠眼睛忽然被一對冰涼的小手捂住。
“她是什麼顏色的?”
“卡其色……”
那雙手忽然加重,勒的許悠眼睛生疼。
“好啊,你果然在盯著她看!”
奧利維亞懲罰似的咬住少年耳朵,順著耳廓的溝壑往裏麵吹氣兒。
呼呼聲與溫熱感夾著梔子香氣躁動得少年頭暈眼花。
“想知道我是什麼顏色的嗎?”
奧利維亞揪起運動短褲的邊緣,隻聽見“啪”一聲,皮筋隔著布料與大腿碰撞的聲音誘人浮想聯翩。
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飄去,那條白皙的大腿正穿過自己的兩腿之間……
圓潤白皙,沒有一絲傷痕,猶如羊脂白玉。
視線順著曲線上抬,那該死的運動短褲又被掀起褲腿,露出若隱若現的黑洞,卻又看不清裏麵……
“看不到吧?今天是黑色的,你可記好咯。一會我可要考的。”
一串銀鈴般的輕笑,再反應過來時人已不在身後了。
月色盎然,隻是照的少年有些恍惚。
“少爺!”
那件優雅的女仆裙靠近,原來是他逼退了那香豔的花妖。
麵容帶著擔憂,好似就寂寞之秋遇上了在乎的初雪。
“小心後麵!”
“刺啦”
林言秋堪堪閃過一刀,可惜那長裙遭了殃。
在大腿與翹臀交界處,一條兩尺長的裂口隱隱透露出春光。
原本精致優雅的長裙耷拉下來,拖在地上染了塵埃。
“額……”
許悠也不知該不該看,他有點害怕奧利維亞又跑來扣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