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大便啦!鴿子君!”

我抬手就是一發超位禁術氣勢的小火球術。

就是注重細節,氣勢給足了,還不會因為威力太大,直接把鴿子君烤成黑炭,不然我拿來加餐的小菜就沒了。

“碰——”

從神術法杖尖端發射出的小火球術帶著禁術的威壓,不急不緩的,慢悠悠的飛過去。

僅僅隻飛到一半,那鋪天蓋地的威壓就將膽小的鴿子給嚇得翅膀都扇不動了。

哪兒還曉得該往哪邊飛,就那麼直愣愣的撲騰著翅膀,在一步步加強的威壓之下眼睛一翻,暈過去了,也不知道死沒死。

畢竟以我的的實力,想要活生生嚇死一隻鴿子還是很輕鬆的。

沒有過多的去在意那些細節,我打了個響指,將依附在小火球上的威壓抹去。

鴿子已經生死不明了,我就沒有必要再整些花活了,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單手一揮,小火球在半空中二段加速,徑直衝向那隻因為昏過去,從天空中自由落體的鴿子。

“滋啦——”

羽毛燒焦的味道從哪邊飄了過來,老實說如果隻是單純的被小火球砸中,差不多也隻是把那鴿子的毛給燒得差不了了。

雖然鴿子皮有些發黑,但並沒有出現肉香。

收力多少有點過頭了。

不過也好,要是一個火球直接考熟了,結果鴿子裏麵的內髒還沒清理幹淨。

那玩意豈不是就廢了?

大腸刺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下得去嘴的,起碼我覺得我和白鯊的口味沒那麼重。

我揮了揮手,用風托住沒有毛的鴿子,揮揮手直接收進了須彌芥子手鐲裏麵。

鴿子已經解決了,但沒有完全解決。

為什麼這麼說呢?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鴿子他是一種精神,是一種信仰,是一種象征,不是可以輕輕鬆鬆,簡簡單單可以搞定的。

比如我,我就是一隻鴿子,這有問題嗎?

這沒有問題,甚至很爽。

但我還是更了,這叫什麼?

當你因為我會鴿的時候,我沒鴿,這何嚐不是一種鴿子。

收起羽毛被燒得漆黑的鴿子,我這隻老鴿子撲騰了幾下翅膀,想要飛起來好好伸展一番。

可奈何這躺在,他確實是舒服啊,我能有什麼辦法?

還不是隻有遵從內心的想法?

擺嘍,反正又沒人規定不能躺著狩獵。

我揮了揮手,一道半透明的屏障籠罩住我的四周。

嗯,沒放太大,用不著。

如此便可。

“哈~呼~”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麵色嚴肅的躺了下來,一個響指,把本來的小椅子,變成躺椅。

我舉起手中的神術法杖,這把暫且被我命名名為大狙兒~的神術法陣可老有意思了。

要是隻大個鴿子玩玩,那怎麼夠?

有真東西,哪怕不拿出去炫耀炫耀,也總得多上手玩玩吧?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若年少時得有此劍,方圓十裏菜花無一生還。

那換成我不得來一個‘方圓十裏飛禽無一能逃’?

嗬,關於我是誰,我的大狙會給出答案~

我撥開擋在額頭前的頭發,換了個舒服的位置,選了個愜意的姿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用大狙上麵攜帶的傻瓜式自助目標鎖定功能,瞄準一個從天上飛過的狗頭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