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吧,喝完這杯就上路,留你這條命是不可能的。”齊等閑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肯定會失敗,最後一定會慘敗在趙家的手中!”托卡列夫斯基也知道齊等閑不會放過自己了,破罐子破摔,咬牙怒罵了起來。
“要喝就喝,別那麼多廢話。”齊等閑冷淡道。
托卡列夫斯基端起麵前的香檳,一飲而盡。
齊等閑驚訝道:“啊?你真喝啊!”
說完這話之後,他手指往前一戳,一下點在托卡列夫斯基的眉心上。
一股暗勁順著指尖入腦,隻一瞬間,托卡列夫斯基的顱內神經全部被粉碎,他身體頓住,手裏的酒杯滑落。
托卡列夫在死之前沒有什麼痛苦,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被電打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心髒的跳動也隨著大腦的死亡而變得逐漸乏力了起來……
齊等閑當然要保證這位梟雄的腦袋的完整性,因為,他還要提著這腦袋去收服黑帶這個幫派。
趙家的根基雄厚,經過這些年的鬥爭下來,也算是將之一點一點蠶食,既然要讓他們再無翻身的餘地,那理所當然要將他們的所有根基都給打掉。
“呐,聖主有好生之德,我說不放過他,其實隻是測試測試他的,誰讓他喝我的香檳呢!”齊等閑伸手在胸前畫起了十字來,畫完之後,便割掉了托卡列夫斯基的腦袋,並扒下外套將之包裹。
之所以有這樣的決策,還是九哼給了他些許靈感,畢竟,當初九哼收服傑澎京都的華人社區便是割了唐五德的腦袋過去的。
有一顆這樣的腦袋在手,能省去很多很多的麻煩。
將外套的衣袖熟練地打結,齊等閑將之提了起來,然後又喝了一口香檳,不慌不忙地從飛機上下來。
就在他走下飛機來的時候,一位戴著眼鏡的儒雅中年走到了近前來。
“齊大主教,都搞定了嗎?”霍爾多科夫斯基笑吟吟地問道。
“呐,自己看看。”齊等閑隨手將腦袋扔給他。
才從飛機上下來不過二三十秒而已,這包袱上的血液就被凍上了,整個包袱也顯得有些硬。
霍爾多科夫斯基一接之後就連忙拋了回來,他才不想觸碰這些東西。
“這次,多謝你幫忙了,不然的話,恐怕還有多一些周折呢。”齊等閑說道。
“不用客氣,痛打落水狗的舉手之勞而已。”霍爾多科夫斯基笑嗬嗬地道著,典型的笑麵虎。
齊等閑拍了拍霍爾多科夫斯基的肩膀,道:“以後,還請與新聯邦多多合作,合作才能雙贏,鬥起來不過兩敗俱傷。”
霍爾多科夫斯基道:“那是當然,我這個人一向愛好和平。”
“你如果愛好和平的話,高臣武裝未必能拿到這麼多軍火嘍!”齊等閑笑了笑。
霍爾多科夫斯基聽到這話之後,明顯一愣,然後他也低聲笑了兩下,沒有說話。
“黑帶,我要控製三年,沒問題吧?三年之後我就不管了,是你將之控製住,還是別人控製住,都與我無關。”齊等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