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齊等閑,無論走到哪裏,自然都是萬眾矚目的對象,特別是他一出來就直接找上了托卡列夫斯基,這就更加具有看點了!
眾所周知,趙家與托卡列夫斯基在雪國境內有著深度合作,而趙家與齊等閑又是死敵一般的關係。
齊等閑咧著嘴,上下打量著托卡列夫斯基,說道:“我看閣下印堂發黑,黴運繚繞,似有暴斃之相啊!”
托卡列夫斯基冷笑,也不擔心齊等閑在這裏動手,這可是重要場合,他要在這個場合使用暴力,麻煩很大。
“你似乎覺得一切都好,局勢越發穩定,勝券在握?”托卡列夫斯基不鹹不淡地問道。
“是啊,我覺得一切都好!”齊等閑微笑著說道。
托卡列夫斯基道:“你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不妨多將目光落在國內一下,就怕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影響到了你的心態。”
齊等閑道:“托卡列夫斯基先生似乎知道很多內幕啊,不如提點我一下?”
托卡列夫斯基對著齊等閑冷笑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什麼都要去摻和一下,遲早會把自己給玩沒了的。”
齊等閑一拍雙手,道:“果然,我就知道你與我是同道中人!這樣的話,你應該跟趙家多說幾遍,免得他們記不住。”
托卡列夫斯基不由無語,這話說的是誰,心裏沒點逼數嗎?還甩鍋給別人!
“好,我會將這些話轉告給趙玄黃先生的。”托卡列夫斯基冷淡回應道。
“謝謝,謝謝!順帶告訴他,今年正月,我指定剃頭。”齊等閑拱手道。
托卡列夫斯基卻是不清楚這話有什麼內涵在裏麵,也懶得再理會這個討厭的人,轉過身,與多科斯基等寡頭說話去了。
多科斯基、霍爾多科夫斯基等寡頭也都不由暗暗打量齊等閑,他們知道齊等閑與古辛斯基、維諾格拉多夫兩者關係較好,尤其是古辛斯基,當初在最艱難的時候,還跑到華國的監獄裏避難去了。
霍爾多科夫斯基主動端著酒杯來與齊等閑攀談,這是一個很儒雅很自信的人,算是寡頭裏的後起之秀了,不過,其實力卻不弱於誰,手底下的能源公司非常強大,掌控著多數資源。
霍爾多科夫斯基知道尤利婭和齊等閑在能源方麵上有所合作,所以,他也打算投資一筆,算是為了未來做打算。
現在的雪國,局勢混亂,誰也無法目光長遠地看清一切,能做到的,也就隻有多多投資,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
而且,霍爾多科夫斯基與托卡列夫斯基的關係比較一般,畢竟年齡差距在這兒擺著,觀念有所不同,代溝自然就大。
霍爾多科夫斯基的言語當中透露著這個人的雄心壯誌與野望,這也正常,他畢竟比別的人都要年輕,而且實力雄厚,若不去問鼎一下權力之巔,或許會成為他這輩子的遺憾。
麵對霍爾多科夫斯基表露出來的善意,齊等閑很願意接納,也不在乎這個野心家有著多處投資的想法。
托卡列夫斯基對於這個宴會是嗤之以鼻的,甚至對身邊的人說道:“看看來了什麼人,都是一些小國家的,新聯邦,狗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