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過來的?這幾十公裏!”孫穎淑聽後不由吃了一驚。
“不要懷疑武術宗師的腳力。”齊等閑對她笑道,“以前有位宗師不喜歡坐火車,就讓徒弟們自己坐,然後他走路,結果,徒弟們下站的時候,便發現師父已經在站台外麵搖著折扇等他們了,腦袋上連點汗都沒見。”
玉小龍道:“說的是與武神孫祿堂並稱‘二鹿’的唐維祿吧?不錯,我們習武之人就是喜歡走路,有時候走路也是能長功夫的。”
齊等閑道:“看你這氣定神閑的模樣,恐怕也並不比他差了。”
玉小龍笑了笑,道:“放下了權力,沒有了約束,心情也就好了許多,功夫自然而然有所長進。不過,要真正認清自我,叩見真神,還是不容易!”
齊等閑便道:“九哼在尋找自我的這個過程當中迷茫了十幾二十年,這是一個順其自然的過程,等到機緣吧。”
玉小龍不由看了他兩眼,心裏不爽,這話說得真是輕鬆啊!
可齊等閑這廝明明就是跟洪天都打了一架,然後接連死鬥,便完成了突破,想想多少讓人心裏不平衡的。
“九哼見神不壞了?”玉小龍片刻之後才想起這話的關鍵所在,有些驚訝地問道。
“他與我在魔都,一起經曆了一件事,事情涉及嚴家老爺子,他心有不平,在我們都無法出手的情況下,一個人跑到帝都去滅了嚴家滿門。問心無愧於佛前殺人,於滿地人頭當中得菩提正果。”齊等閑歎了口氣,感慨道。
九哼雖然不像別的和尚一樣整天“般若波羅蜜多”掛在嘴邊,但他佛學修為實際上是非常高深的,於帝都那一殺,也算是明心見性。
“玉將軍,你現在的處境很尷尬,但心情似乎不錯?”孫穎淑笑著與玉小龍打招呼,兩人也是老相識。
“我現在可稱不起將軍了!”玉小龍平靜回應道。
“聽起來似乎有些怨氣啊?那你還願意跑到米蘭來。”孫穎淑道。
玉小龍準備回應。
齊等閑咳了一聲,打斷玉小龍的話,道:“這次讓你到米蘭來,是我這個大公堂華人領袖要任命你為大公堂理事會的第二位理事,將你的名字錄入花名冊。”
“另外,我還約了一個大記者,你可以與他聊一聊,闡述一下咱們大公堂為天下華人謀生存的主旨所在……”
“國內那些家夥越是抹黑你,你在國外就越是要高調,狠狠打他們的臉,絕不能慣著他們!”
“很多人都願意相信你,你是被陷害的,現在的民心,已經與之前截然不同了。”
玉小龍聽後點了點頭,讚同了齊等閑的安排,她也知道趙思清不會無緣無故組織這麼多大佬來宣布重啟大公堂,而且還讓齊等閑當這個華人領袖。
顯然,決戰已經步入了最後階段了,齊等閑要在趙思清的安排之下開始收攏海外華人同胞的心了,讓他們在關鍵時刻,於海外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音!
裏外夾擊,自古以來就是兵法妙計,不可能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