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人家這麼凶幹什麼?”向冬晴忍不住問道,覺得齊等閑這樣對待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有些過分了。
齊等閑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不懂,這家夥有種族歧視,之前就是他一力阻止我加入聖教的!我跟他在工作上,也有不小的衝突,可以說是政敵一樣的存在,當然犯不著給他好臉色看。”
齊等閑這滿嘴騷話,信口胡謅,他跟克裏斯蒂安雖然有點矛盾,但絕對不至於像嘴巴上說的這樣。
說什麼狗屁政敵,說白了就是怕克裏斯蒂安說漏嘴,提起李雲婉來。
要真讓他繼續再說下去,齊等閑不管再怎麼能圓,那聰明的向冬晴肯定是能猜測到一些真相的,到時候,請教皇賜福的大招不就白瞎了?一億五千萬不就白花了?
“到時候老子自己當教皇,一次賜福收一億米金!”齊等閑心裏不由發狠地想著。
一路上過去,又遇到好幾個紅衣主教和聖職人員,一個個都是急忙跟齊等閑問好。
那沒辦法啊,齊大主教現在炙手可熱,南洋大教堂即將橫空出世,誰敢招惹他呢?招惹了他,那就是招惹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沒想到你在聖教當中威信還挺高的啊?看不出來呢。”向冬晴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平時雖然不顯山露水,但是,我的神學修為卻是足夠讓人驚為天人的……”齊等閑毫不吝嗇地自誇。
向冬晴聽得是一陣無語,無奈搖了搖頭,道:“聖主教你不要驕傲,你全然忘了吧?”
齊等閑被這話給將了一軍,咳嗽了兩聲,沒有回應她。
很快,齊等閑就輕車熟路地帶著向冬晴來到了結緣教堂。
嗯?為什麼要說輕車熟路?
齊等閑畢竟是大主教嘛,對這裏的環境熟悉不是很正常?絕對不是因為之前帶李雲婉來過,所以才會輕車熟路。
見慣了外麵那些建築的恢宏與瑰麗,再到這個小教堂來,讓向冬晴有些不是太適應,不過,這個教堂小巧精致,壁畫也非常的精彩,描繪了一幕幕聖教曆史當中非常著名的淒美愛情。
然後,向冬晴就看到了正坐在教堂最前方十字架下麵打盹的老教皇,這讓她不由吃了一驚,說道:“那是教皇?!”
“可不就是教皇嗎?”齊等閑也裝作很震驚的模樣,說道。
向冬晴不由上下打量著教皇,覺得這個老人看上去還真的挺慈祥挺神聖的,也不愧能成為整個聖教的領袖啊!
向冬晴道:“他好像睡著了,我們走吧,不要驚擾到他。”
齊等閑道:“教皇陛下可是神人,他既然到了結緣教堂來,那就自有他的預見,我們不要打擾他。”
但這個時候,教皇卻是睜開了眼睛來,說道:“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過來吧。”
齊等閑和向冬晴這才停下腳步,轉身往教皇走去。
“咦,怎麼是你,齊大主教!”教皇一副驚訝的神情,似乎是覺得齊等閑不應該出現在此。
齊等閑急忙行禮,道:“尊敬的陛下,我這次正巧到歐羅巴來辦事,所以回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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