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中睜開了眼睛,西南感覺渾身無力。
我這是這麼了?這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頭好痛,就好像要炸掉了一樣——這就是傳說中喝醉酒之後會發生的宿醉嗎?
我昨天晚上喝酒了嗎?可家裏沒有酒啊……
男人想著,之後又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一段自己在酒吧裏麵喝酒的記憶片段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那裏非常陰暗,但沒有多少人。
而他正拿著一個小杯子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酒都牌子他看不清了……
但他昨天晚上可沒有出門——又或者說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出過門了,而且也不知道哪裏會有酒吧的。
那這段記憶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喝醉的?家裏……也沒酒啊?
“啪啪啪”他又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將自己大腦裏麵的痛覺怕散一點,他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但卻沒有成功。
他沒有力氣、一點可以用上的力氣都沒有——就好像被人打了麻藥一樣。
該死!麻藥!我的腰子!
想到麻藥,西南第一瞬間想到了自己的兩顆腰子。
和女性不同,在酒吧裏麵喝醉的男性能被“撿屍人”看得上的就隻有兩顆不知道健不健康的腰子了。
他將手伸向自己的兩腰,並胡亂的摸索著——他並沒有摸到疤口又或者紗布。
他的皮膚還是那樣的好、那樣的光滑——甚至有些比以前更好。
我沒被噶腰子,那我為什麼會被“撿到”,難不成是為了“澀”?可“撿屍”隻為“澀”也用不著上麻藥啊。
一晚上過後就可以直接走人,根本用不著用上這種東西。
慢慢的西南轉了轉頭,之後他看到了一張略顯稚嫩的臉龐。
而在這稚嫩的臉龐上,西南看到了勞累和……滿足。
出事了!!!
……
一段記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在酒吧裏麵喝醉了酒的他再胡亂的嚷嚷著什麼。
之後,他拿著酒杯接著醉意找上了隔壁桌的一個小女生……
該死!我不會……不會是犯事了吧?
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西南想要得到更多的記憶——但無論他怎麼拍,他都無法得到更多的記憶。
不是說什麼酒後亂性不科學嗎?不是說喝醉酒之後會影響到男性的激素什麼的、最後阻礙到男性的功能嗎?那現在這又是這麼一回事?
我……她……完了……
看著身邊還在熟睡之中的女生,西南的腦海之中就隻剩下“完了”二字。
自己在不知道為什麼會喝醉酒的時候雷普了一個女生……一個看上去還是學生的女生……
自己完了……自己這本不怎麼美好,但又勉強能湊合著過的日子要結束了——自己得要去吃“國家飯”、住“國家房”了。
我完了……完了……
如同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的西南無力的想著,在這一刻他不再糾結為什麼自己會喝醉、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了。
他隻知道自己即將以“人渣”的身份吃上“國家飯”、住上“國家房”——成為自己曾經最唾棄的那種人渣之一。
……
“對不起,我會負責的。”就在西南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對麵的女生更早一步的說出了西南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的話。
“啊?”看著女生,因為宿醉而有些思維不清晰的西南心中充滿了“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