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倒不錯,雖說你計算機玩的挺溜的,可是專業的技術也不是那麼好學的吧。”
“的確,不過我有興趣啊,再說你該不是懷疑我的能力和智商吧?”
“哪有啊,既然有了打算那就努力吧。你一定行的……”
“這還用你說,我當然行了!哈哈哈哈!”
“真是的,又來了!”可心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我們兩個人都默默無語,各自看著窗外。雖然我並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我們都在思考未來,彼此的未來?共同的未來?
“老虎,在想什麼?”可心依舊盯著窗外問著我
“想你所想的!”我回答。
“我也是……”
陽光照在可心依舊美麗的臉上,我看得沉醉,她的脖子上依舊掛著那條用我彈琴的撥片所做的項鏈……
可心又走了,帶著完成的課題,帶著我們共同的期待。這次我們的分別很輕鬆很快樂,也許是因為我們彼此心中的誓言是那樣的莊嚴,也許我們真的已經長大。
短暫的快樂過後,多了一份期待,也許就是因為可心不經意間的那個“嫁”字。這樣看,似乎有些可笑,畢竟驚天動地的海誓山盟在時間的麵前有時都是那麼不堪一擊,更何況情到濃時的話語呢。但是有理想有規劃終歸是件好事,生活從這一刻開始也就有了重心。買了許多關於計算技術的書籍減少了玩遊戲看電影的時間,有空就鑽研一下,雖說沒有基礎學起來會比較吃力但是每當學會一點東西小有進步的時候也會覺得幹勁十足。樂隊還在繼續,但是勁頭似乎不如曾經那麼足了,我也慢慢能夠體會在生活的壓力麵前許多美好的理想終將褪色的道理,畢竟興趣愛好很難真正的解決將來飯碗的問題。既然這樣,那就盡快調整,有主有次,關係分明好了。估計身邊的朋友們也都開始明白了這樣的道理,大夥都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為著將來衝向社會做著或多或少的準備。
周末,白天忙活了一天,腦子有些發木,索性晚上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知不覺來到商業街,閑逛在人群中,感覺有些孤獨,但是我卻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我覺得這樣的狀態能讓我更加平靜。一陣音樂的喧囂吸引了我,是一家酒吧在搞演出,反正沒事,進去看看也好,說不定就能碰見熟人。
一支樂隊在盡興的演出,台下的人們有些瘋狂,哥特金屬的旋律配上陰鬱的光線真是享受,隻不過這旋律的味道讓我覺得有些熟悉。順著人群往前擠了擠,眼前一亮,是慕容冰,上次程飛來看我們排練時曾和她有一麵之緣,並且有幸和她玩了一段琴。雖說隻是一麵,但是她的那種感覺始終讓人難以忘記。眼前的她依舊冰冷,眼神,表情透著一絲寒意,她深深的陷在自己樂隊營造的氛圍中,她在享受著創造思想創造旋律的快感。事實上有的樂手會為了配合樂隊而作秀,但是我能感覺的到,慕容冰不是這樣,她的冰冷和陰暗是來自於內心,雖然我不能確定我的結論是否正確,但是她所傳遞給我的信號就是如此。幾首曲子過後他們樂隊結束了演出,台下一幫票友叫好聲不斷,也確實驗證了程飛當時的話,慕容冰人緣很好,也許大夥早已習慣了這個女孩的溫度。麵對著喝彩她依舊靜如止水,嘴角微微的笑容算是對大夥的回報。看她收好琴獨自走向吧台,我也跟了過去。
“哥們,來點什麼?”服務生問我。
“和她一樣,克羅娜。”我指了指慕容冰。
這時她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hello,美女,還認識嗎?”我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哦,是你啊,來看演出?”
“不是專程來看,算是路過。”
“哦”慕容冰應了一聲,沒再繼續理我,搞得我很是鬱悶。
“那你經常在這演出?”我問了一句。
“我在這駐場,今天是搞聚會。”
“哦?是嗎?那挺好啊,玩愛好,有錢掙。”
“惡心!”她從牙縫裏擠出這麼個詞。
“暈……不是吧,我就算說錯也不至於這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