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後他理所應當的成為了一個翻譯員,技術兵,他不用像那些士兵們一樣用生命去填埋奧馬哈海灘,也不用拎著槍到處跑,他最開心的事是從沙灘上撿到德軍頭盔。
等戰爭結束,他要把頭盔拿回去給同學和親友們顯擺。
可一切都變了。
就在剛才,他沒能上前一步,腳顫抖著沒能爬上樓梯,活活看著隊友被德軍白刃刺死。
在結束隊友之後,德軍慢慢走下樓梯,看到了子彈掛在身上,手持槍卻靠在牆上發抖的厄本。
他徑直從厄本繞了過去。
一個子彈眼出現在敵人的胸口,隨後應聲倒下。
厄本驚訝的抬頭看,是v。
他眼睛裏充滿淚光。
對不起,我是個懦夫
你為什麼不早點來
媽媽我想我想回家
他心中想說很多話,嘴巴隻是微微顫抖,一聲不吭,眼中的粉色已經模糊。
v隻是神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朝著敵軍進攻。
她來晚一步,又失去了一個隊友,而她也殺紅了眼,第一次將槍口對準致命要害。
哪怕敵人剛才也‘仁慈’的放過了厄本這個新兵。
人生就是這樣,如同趕鴨子上架一般,我們被社會□□,學會了很多,然後被迫接受,被迫認命。
分則能成很好用,速度快還智能瞄準。
但是對付坦克和裝甲車還差一點。
美軍的士兵們第一次用v的□□,拋射的時間和速度都掌握不好,導致這輛坦克一直沒有被擊毀。
虎式呼嘯而來,碾的盟軍節節敗退,直逼最後防線,“炸橋!準備引爆!”
“v呢?她去哪了?”
剛才她為了阻止坦克襲擊炮塔,情急之下一拳打彎了虎式的炮管,手臂現在有點脫臼的感覺。
無法長期抬起手臂,再加上她的機槍太重,穿甲效果也不夠高。
她潛伏在破爛的居民樓裏等待時機。
愚蠢的坦克駕駛員全然不知有一個獵手正在等待捕獵的時機。
在駕駛員抬起艙蓋指揮德軍士兵的瞬間,機會來了。
她迅速激活觸突加速器,猶如一個猛獸飛撲在獵物上方,正落坦克上方,一把將士兵從駕駛艙丟了出來,減少一輛坦克的來襲。
v也正落敵人中心。
她站在坦克上,雙臂伸出駭人的螳螂刀,這是二戰德軍的噩夢,刀槍不入的粉翼幽靈。
她緩緩開口,“放下武器投降或者——死。”
橋對岸她聽到厄本的大喊,“小心背後!”
沒有什麼能傷到她,v是不需要躲開任何技能的,除了
一切都已經來不及,藍色的能量彈飛速射來,一顆子彈擦著她耳畔掠過,她甚至能感受到子彈灼熱的溫度。
她轉頭望去。
那是一張熟悉的臉。
v一愣,如果她記憶沒有出錯,是米勒放走的那個德國俘虜,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九頭蛇的高科技武器。
宇宙魔方的反應堆武器,她曾經在九頭蛇基地見過。
來不及反應,第二槍已經襲來。
她驚慌萬分,下意識用雙臂抵擋攻擊。
鮮血染紅了雙手,她還摸到了自己皮下護甲被灼燒的熾熱感。
身體從未受過傷害,這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太過於囂張了,雙臂的大部分組織猶如放在熱鍋裏的黃油塊一般瞬間融化。
疼痛感瞬間侵襲全身。
[檢測到relic故障]
眼前也突然閃過花屏。
“臥槽”v有點搞不懂現在的情況。
“掩護她!”她聽到米勒的嘶吼。
塔樓頂的傑克遜將那人一槍斃命。
狙擊槍加速填彈,可對方人數眾多,一個敵人倒下了,還有更多敵人去搶武器。
來不及思考,她強撐著疼痛。
右手不自主顫抖,而左臂已經抬不起來。
看著那束藍光奔著自己而來,v閉上眼睛,忘卻了戰鬥的本能。
gameover的人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最好是這樣,可她哪來的家?
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一個星星盾牌恰好擋到她的麵前,伴隨著轟炸機聲和槍聲,她看向那個遠處模糊的身影。
疼痛的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bucky”
巴基的新戰服迅速被v的鮮血染紅,他毫不在意的抱起她。
他說:“我來晚了,我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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