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人對我的心髒開了一槍,有什麼東西從心底炸開。那些東西沉重的太過厲害,以至於我根本說不出來。
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這種好似被她說中一樣。也或者我不甘心就像是她說的那樣。最後隻說道,“那不重要。”
“興許吧。”
“剛剛說到哪裏了?”
“說道,該走啦。”簡言之指指正對著窗戶的時鍾,上麵的時針無限接近著11的數字,一邊的分針也在慢慢的靠近,分針每走一步,時針便朝11走過去一些。
“走什麼啊!去我家睡啊!我還想和你聊天~”巴洱撒嬌著說。
“你家?”簡言之反問了一句。
巴洱聽出了她聲調裏的動搖,立刻乘勝追擊道,“我家的床,很大!很軟!”
簡言之饒有興致的點點頭,“好啊,不如,你也一起?”
她看向我,巴洱雖然沒有立刻拒絕,但是眸子裏卻滿滿的都是嫌棄。我也不是愛湊熱鬧的主兒,也當然知道她是開玩笑,不屑道,“隻是床大就可以了?我家的更大,更軟來著你們要不要來。電腦遞給我下。”
“這個提議,好像,也不錯。”
簡言之這樣說著,立刻轉頭看向巴洱,然後輕輕眨了下眼睛,巴洱立時會心點頭,“是啊!我突然覺得,去你家好像也行。”
“喂···”開玩笑到這個地步基本是不要臉了,不過簡言之好似就是沒臉沒皮的樣子,本想拆穿,可覺得太沒麵子,憑什麼都是開玩笑的,結果我沉不住氣啊,所以直接說道,“好好好,都行都行。”
“得嘞!走嘍!”
巴洱遠比剛剛更加興奮了一些,一邊收拾這張桌子上的東西,一邊哼著歌兒。簡言之則把筆記本電腦遞了過來,笑盈盈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諾,電腦。”
“好。”
我接過電腦,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放在沙發上,用抱枕蓋著,衝著後廚稍微大聲一些說道,“巴洱,電腦放沙發上沒事吧?”
“沒事。我早就和他們說過,這位置給你們留的。你要不放心,放吧台也行。”
“就放這裏吧。”
“好,在等我一下,我留個便簽給他們,讓他們留意下。”
“我們外邊等你。”
“好。”
推開門,迎麵而來的微風像是在海邊,雖然這咖啡館的確在海邊,可也有幾百米遠,像極了思念這個東西,思念裏的東西很近可又很遠
身後門頭上的鈴鐺清脆的一聲像是對一天的總結,簡言之站在不遠處問道,“怎麼不拿電腦?”
“沒心情寫,也不知道要怎麼寫。”
“說不定到家就有了呢?”
“不想寫。”
“是麼?那我可以理解為,就算是有靈感了,也依舊不打算寫的意思,是麼?”
嘶,我怎麼沒想到這回事?!萬一到家有靈感了呢?!
“巴洱!你門鎖··了···沒····啊。”
“哢嚓。”
一邊說,一邊立刻轉頭,正好看到巴洱把那把鎖合上。
於是,巴洱歎了口氣,無奈道,“剛剛鎖上,忘拿什麼了?”
說著就要簡言之卻阻止她,“他想回去拿電腦,不過他家肯定有台式的唄。所以不用拿了,走吧!”
“麻煩。”
巴洱用遠比剛剛更加嫌棄的聲音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和簡言之你儂我儂的離開!
喂,開門啊!簡言之說我家有電腦!我可沒說我家還有電腦啊!正常情況下,對於一個寫的人來說,家裏都會有台式電腦,或者手機上也有可以寫且會同步的軟件。
然而,不巧的是,我對於台式電腦擁有十分美好的回憶,美好到,但凡我觸碰電腦,看到電腦,乃至我聽到電腦配件的某個瞬間,都會讓我想起來這種美好,唯獨我討厭這種感覺,討厭這種回憶,準確來說,我討厭這種回憶所帶給我的痛苦,那感覺徹心徹骨。
綜上所述,我沒有在家裏安裝台式電腦,啊?你問我筆記本電腦不會想起台式電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