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拜見蔡大人!”
林衝不由分說,就欲拜倒下去,而蔡攸趕緊上前扶住,笑著說道:“林教頭,不必多禮,你我何須客套呢!”
“是啊!蔡兄弟說的對!林教頭,你我兄弟也是好久不見了!灑家可真是想念的緊啊!”數著,魯智深嘻嘻哈哈的走過去,說道:“林教頭,一會兒可要與灑家好好喝上幾杯才是!”
見到魯智深,林衝自然十分欣喜,當下點點頭,抱拳說道:“全憑魯大哥吩咐,林衝定當奉陪!”
蔡攸知道林衝對於一部分人來說,都還比較陌生,當下就向眾人介紹道:“諸位,這位便是在東京城裏鼎鼎大名的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
戴宗、吳六和李太北趕緊上前見禮:“原來是禁軍教頭,幸會,幸會!”
林衝搖搖頭,客氣道:“哪裏,哪裏!是蔡大人高抬了,在下早已經辭去教頭一職!”
蔡攸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當下哈哈笑道:“辭去這個職位又如何,既然能當上這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方麵自是出類拔萃的!”
李逵也附和道:“恩公說的是!林教頭的武藝那是沒得說!”
說起來,蔡攸與林衝至從東京城一別之後,再也沒見過,林衝還是原來的模樣,並沒有多少變化,不過卻比以前胖了些許,這不消多說,自然都是林娘子的功勞。
看著林衝這風塵仆仆的模樣,蔡攸這才想起來說道:“對了,林教頭,你千裏迢迢來到這裏,到底是所謂何事?”
林衝緩緩說道:“我這次前來,主要是受兩人之托!第一個便是蔡太師,他吩咐我給您傳遞一封書信,第二個便是您的夫人,她讓我給你捎帶了幾件衣服!”說著林衝便從懷中取出一封信,而後遞給蔡攸。
按理說,如果單單是一封書信,那麼隻需像往常一樣,派個信差就行了,但是這次卻把林衝給派了過來,這著實有些小題大做,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便是這封書信並不一般。
想到這裏,蔡攸不敢耽誤,趕緊將書信打開,而後仔細看了起來,而眾人也紛紛把目光落在蔡攸身上,他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一封什麼書信!
不消片刻,蔡攸便已經讀完書信,而後長歎一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楚奇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當下便關切問道:“大人,難道東京城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嗯?”
蔡攸睜開眼睛,疑惑的說道:“楚先生,你何出此言呢?”
這下倒把楚奇問住了,當下怔怔說道:“小可看大人在讀完書信後,沒有任何表示,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呢!”
“呃。。。。”
蔡攸現在才想起剛才自己的表情的確比較微妙,當下便搖頭笑道:“你們放心吧,沒有什麼大事!隻不過我們很快就要回去了!”
“回去?”
李逵接過話茬,不禁摸摸腦袋,說道:“恩公,現在您不是已經回到山遠縣了嗎?還要回哪啊?”
魯智深卻是聽的明白,當下便說道:“蔡兄弟,你的意思莫非是你很快就要返回東京城了?”
“不錯!”
蔡攸點點頭,微微笑道:“現在已經出來小半年了,是應該回去看看了!”
書信上說,經過蔡京的一番斡旋,宋徽宗趙佶已經消除了對蔡攸的懲罰,而且還可以讓蔡攸重新返回東京城,但是卻有一個條件,那便是回到東京城之後,三年不得再入朝為官。
對於做官這方麵,蔡攸原本就不感冒,所以對於這一點,蔡攸並不在意,索性隨它去吧,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強求過來,到最後亦是枉然。
不過這個消息,對於蔡攸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而且來的很是時候,反正山遠縣和杭州的事情已經完結,也正好回去。也可以看看闊別多日的好友,最為重要的是可以看看他的父母,當然還有李師師和蓮兒。
蔡攸雖然來這裏的時間不長,但是所做的事情卻不少,所做的事情雖然說不上是驚天動地,但也足以名動一時,對於蔡攸而言,這些虛名隻不過是過眼煙雲罷了,在他看來,莫過於‘無愧於心’四個字而已。
當下,林衝思索片刻,而後說道:“蔡大人,不知道咱們何時動身?”
蔡攸沒有猶豫,立刻說道:“按照書信上的意思,恐怕三天之後,我們就得啟程!”
“這麼快啊!”
吳六嘟囔一聲,皺著眉頭說道:“少爺,要不小的跟你回東京城得了,還做回六子,到身邊伺候您!”
蔡攸輕笑一聲,拍了怕吳六的肩膀,說道:“六子,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你是萬萬不可跟著我回去的!如果你回去了,合武堂怎麼辦呢?你辛辛苦苦經營這麼多年,也著實是不容易,不可僅僅因為跟著我回東京城而葬送了你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