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照鏡子後的齊嶼心中唯一的念頭。
他家的落地鏡高端奢華上檔次,尤其是鏡麵平滑又清晰連豬八戒照了都說好,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鏡子裏的果體!
齊嶼手足無措地看著鏡麵膚白貌美大長腿,尤其是胸前的兩坨誇張尺寸,這是他在路上碰見了也不敢多看一眼的程度。他渾身一顫,過後的舒爽,讓他暗自唾棄自己:不就是看個果體,還給你看舒服了是嗎?齊嶼,你有點骨氣吧。
說完,他又心癢癢地將手慢慢向下延伸,他發誓他隻是有點好奇,絕對沒有別的什麼澀澀的想法!
一股濕潤的液體從兩腿之間緩緩流下..........齊嶼臉色一僵,我這還沒動手呢,反應過來的他心情瞬間低到穀底,他不是傻子,知道這是什麼生理反應。
百鬥公寓第七棟二單元住戶家的鐵門被敲的砰砰作響,齊嶼哪怕倒頭用被子蒙住自己也能聽見門外那人的怒吼聲。
“齊嶼,你給我開門,你有膽子讓姑娘住你家,沒膽子自己去買姨媽巾是嗎!讓兄弟我做這個苦力活,感情我是你倆的升溫劑!!”說完他嚎叫的憤怒的聲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齊嶼嘖了一聲,滿臉陰鬱的給這哥們開了門,門口已經聚集了一波人,都是樓上樓下的住戶,見開門的是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身材纖細,就是臉色蒼白了一點,頗有弱柳迎風之姿,男生瞬間不嚎了,嘴角還遺存著可疑液體,“妹妹,漂亮的妹妹........”周圍的鄰居開始對他指指點點,“我就說這男學生不檢點吧,一個人住怎麼耐的住寂寞,你看,果然帶女娃娃過夜了吧。”
齊嶼臉色難看的拉著這個二愣子進了房,將那些流言蜚語關在門外。
“妹妹叫什麼,介意給個聯係方式嗎?”許錄反應過來,連忙掏出他的梨子6要和妹妹建立“革/命友誼”。齊嶼朝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許錄嘿嘿一笑,“這不好吧,咱倆還沒確認關係就牽手了,以後在一起了,還不得親嘴。”齊嶼咽下怒火,好聲好氣的解釋道,“姨媽巾拿來。”
“噢噢,給。”許錄伸手從黑色袋子掏出給他,齊嶼接過沉著臉進了廁所。
許錄感慨,這妹妹做什麼都溫溫柔柔的,他好喜歡。下一秒,啪嘰--門被摔爛了,齊嶼從廁所裏衝出來,尖聲叫著,“我弄死你,許老狗,敢毀我清白!”
齊嶼惡狠狠的掐住他的脖頸,使勁搖晃。
“妹妹,鬆手,我.....我快不行了.......”許錄艱難的為自己求饒。
“什麼妹妹,你看清楚,我是你蝶齊嶼!”
“啊!齊大兒?”
半響過後,齊嶼惆悵的癱在沙發上,思考他的人生,許錄紅著眼哭哭啼啼,“臣妾,臣妾也不知道的嘛,皇上~”
“皇上~”他又跪著靠近了一點,“皇上,皇上~”再近幾步,他就可以與那美腿近距離接觸了,骨肉均勻又修長的大白腿,想抱住揉揉.......
“滾!”齊嶼踹了他一腳。
“要不你也別想著變回來了,你現在也挺好的.......”許錄小聲地嘟囔,“還能造福哥幾個。”
“你看自己逼樣子,配的上嗎?狗都不帶看你幾眼的。”
“這也忒玄幻了,大變活女?”許錄嘖嘖嘴,“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反常的事發生?”
齊嶼陰沉著臉,“新聞不都有報導,一夜之間暴增十米的藤蔓,抓狂的寵物上街咬人,這還不是一例一兩例,老太太返老還童後重操舊業,因碰瓷沒人扶當街嚎啕當代年輕人道德心低下。”
“...........”
“噢,你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嗎,那沒有,除了.......昨天有個傻/逼朝我表白。”說完,他的臉色更臭了。
訐錄羨慕的說,“不是我說,你這小子從小女人緣就很好,怎麼我就沒有遇上對我表白的女生呢,羨慕。”
“他是個男的!!”齊嶼緊緊握住他的水杯,瓷白的杯口險險溢出些水來。
“男的就男的唄,追你的又不是沒有男的。”
“但他說的話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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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嶼邁上天台的最後一個台階,這裏已經許久未打開過,四周的雜物亂撲撲的擺放著,暮陽下的餘輝懶懶的為欄杆旁那高挑的身影染上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