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高亮*公告(1 / 3)

高亮公告

突然才發現日漫又出事了,不寫了,這篇本來就定位為goodbyeanime的同人,就這樣吧。

餘下是之前寫的,本來還要修改的文字,放上來,就當是對這篇同人的goodbye吧。

待改稿

結由果真背了一袋食材回咒高。

冰箱裏塞了好些東西,結由辨認一番後抽出自己帶回來的那個,再加上新鮮蔬菜,煮了份早餐。

“不錯哦,很香。”說話的人邊走邊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停在冰箱前,顯然冰箱裏也有她的食物儲備。

“前輩好?”

“早上好。”前輩抽出盒便當除掉外包裝後,直接塞進旁邊的微波爐,她倚在一旁,自我介紹:“二年級生,庵歌姬。”

結由放下筷子,站起來麵向前輩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高橋結由。”

“結由?”歌姬點點頭,“好名字。”

確認了,原來直接叫名字是咒高相傳習慣。

那就……“謝謝,歌姬前輩。早餐,我先吃了。”

“嗯,好。”

一個多月後,五月上旬。

結由終於也變得和歌姬的出場那般,一邊打哈欠一邊走到廚房。

昨晚深夜才回到學校,而今天是休息日,已經深諳“休息日並不一定就會讓你休息”這個道理的結由,昨晚撲上床前果斷地關了鬧鍾然後關機,連晨跑都決定推遲了。

就為了睡個飽。

“童工啊童工!”結由在之前某次任務後脫口而出,話裏都是滿滿的感概。

四個十六歲都沒有的“豆丁”幾乎每天都要外出一趟,一個月下來除了出任務就是訓練課,實際上都沒正經上過幾節文化課,說真的,結由覺得這層所謂“宗·教學校”的皮,批不批都無所謂了。

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報告會不會被修飾成為“修煉感悟”然後上交到教育部?雖然很意外,但夜蛾的確提過咒高是有正規教學資格的學校……

“咒術界就是這樣。”硝子理解結由的念頭但也指出實際情況就是如此,她提起五條:“悟你也是很早就開始祓除咒靈了吧?”

“嘛,算是。”五條回憶:“真正意義上的主動祓除應該是從國一開始吧,十二十三歲左右。”他勾起嘴角,“我可比某些自稱前輩的前、輩、經驗老道多了。”

其餘三人都知道五條在說哪位前輩。他說的是庵歌姬。

五條悟和庵歌姬之間不知道是不是裝了什麼反磁場裝置,從第一麵聊的第三句話開始就莫名其妙地吵起來了,之後每一次見麵五條都會去逗庵歌姬,庵歌姬本來還自認年長些不能和後輩計較——半個月後這條信念就被打破了,從此以後,庵歌姬對上五條悟的時候經常連表麵和氣都不再維持了。

“歌姬前輩挺好,你為什麼老是針對她。”結由真是無法理解五條悟這種討人嫌的做法。就這麼看不慣歌姬前輩?

硝子偷笑,她見五條一臉“我逗就是逗她了怎麼著”的囂張氣焰,提示結由:“你小時候有沒有見過那種會拽人辮子的男生?”

“有啊,那種人老討厭了。”結由想起來就氣:“還覺得自己沒錯,總不肯道歉。”咦?這不是……“跟你一摸一樣啊,悟。”她恍然大悟後又還是不解:“所以?”

夏油和硝子相視一笑,行,小傻瓜一個。夏油教給結由另一個可能性:“那其實可能是他們吸引女生的一種手法。”

“咿!”結由震驚,這是什麼腦回路。驚訝地扒拉了好幾段回憶,仔細對比那些“當事人”的反應和後續,發現還真有那種“前·不和,後·情侶”的歡喜冤家……“還真是。”結由兩指捏著下巴,疑惑的目光投向五條,所以這家夥……原來還是小學生水平?

“我也覺得悟過火了,但我認為你的確有這個傾向。”硝子補充。

“嗤。”五條很不開心,“我就不能單純看不慣一個人嗎?”

“一個女孩。”夏油提醒。

“一位前輩。”結由提醒。

“一名並沒有得罪過你的學姐。”硝子提醒。

醒醒吧,孩子。三人都用同一種眼神注視著五條——那都是憐憫的眼神。

五條奮力舉起反證和新論點:“那高橋結由也是我的目標了。”

結由聞言先是一驚,然後身體記憶湧了上來,條件反射地覺得自己疼。

“哎,”硝子歎氣,“我也早就想說了,你揍結由也太狠了。”每次輪上結由和悟對練,悟都不甚留情,有時一拳錘中、一腳踢上,那結由被打中的地方準會腫得老高。

一開始還出現過更嚴重的情況,後來五條被夜蛾拉去罵了,之後結由才好過點——但也逃不了,經常都得去硝子那當她練手的工具人。

“別說了,我疼。”

“一個是打,一個是罵,打是親,罵是愛?”夏油還在調侃。

“不不不。”五條反駁,“我最喜歡的果然還是硝子才對。”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硝子被五條的發言驚得後退一步。

“畢竟我每次都這麼嗬護硝子呀~”五條上前一步。

硝子再後退一步。

五條緊跟。

……兩人就這樣走了一小段路。

“傑,我覺得你和硝子的結論錯了。”

“我也開始這麼認為了。”

“他是真的壞。”/“悟他性格就這樣。”異口同聲地說出結論,夏油還幫五條粉飾了一下。

“唉。”x2

“說起來,為什麼傑你總是不和我練。”和五條悟這家夥對打,有時躲避不及,被打中了是真的疼。

“他說我總是下不了手,所以就和我換了。”

“惡、人。”結由咬牙切齒。

“讓這丫頭見識一下……”

這是五條跟夏油要求換人時說的話,時至今日,省掉的那幾個字,夏油推翻了一開始腦補的“我的實力”,而是認為的確可以像結由的評價那樣,用“人間險惡”來填寫了。

想到這,夏油樂了:“嗨呀,你也不是沒有打回去。”

結由第一次實打實地揍到五條悟的那天,開心到終於肯將稱呼從五條改成悟了。

實際上,結由的耐力和躲避意識都很好,除開女性天生的力量條件,近身戰時也能看出拳腳頗有章法,但就是太有“章法”了,明顯就是還在道場上hi-hi(i發藝)嗬哈、一板一眼的“學生”,而不是實戰好手。另一項對於咒術師來說最重要的能力——咒力運用,結由也還在摸索中,使用咒力的反應總是慢了拍子。

任務已經越出越成為日常,四人也還是一個任務單位,這其中的利弊結由應該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她也就是嘴上抱怨抱怨,該挨的打、該揍回去的,她都不會拒絕。

所以五條也一直惡趣味地在訓練課上對結由窮追不舍了。“這丫頭還嫩得很。”為毒(劃掉)猛打再找借口。

夏油注視那邊追逃起來的兩人,此時他的臉上泛起那種有些飄渺的笑意——顯得有絲佛性,還掃了一眼身邊的結由,然後從寬大的燈籠褲口袋掏出剛剛祓除後收起的咒靈球,捏起來放進口中。

“嘔。”

“怎麼,懷孕了。”結由打完哈欠,眉挑眼斜地諷刺那位坐在廚房等吃、還要嫌棄廚師來得晚的家夥。

“咳,卡刺了。”

“諾。”結由挖了一大勺米飯給五條。

“試過了沒用。”五條撇嘴,“反而卡得更深了。”

“還沒弄好?”夏油也起床了,看見五條趴在飯桌上,無精打采的,就知道他怎麼回事了。遞了一大瓶醋過去,“試試這個?”

“試過了沒用。而且太酸了。”五條拒絕。

“還卡著?”硝子也過來了。

“是呢。”夏油一邊幫忙,一邊回硝子,結由意思意思地關心完之後就不再理會五條了,看上去全神貫注。

硝子麵無表情地坐下,她體能是最差的,最近她真的要累壞了。狗屁咒高。

“要不我幫你把喉嚨切開,拿了出來之後再給你治好?”是什麼讓本來甜美可人的妹子變成如此?——咒高開始給醫師後備役·硝子加課了,個人獨享的那種哦!

四月剛開學時還自認是唯一一位正常人的硝子,也要開始變態了。

“我知道了!”結由看著夏油洗菜的手,“傑!你用咒靈幻化手指伸進去夾出來。”

“好主意。”硝子依舊麵無表情,用因疲憊而稍顯沙啞的嗓音淡淡附和,她之前提的主意當然是有百分之五十在開、玩、笑、的、啦。現在結由提的主意不夠血腥但有些好玩,硝子聽了亦有一觀的意願呢。

“你們就是在消遣我,我知道的。”五條腦袋磕在桌麵,有氣無力地抬手輕擺。最近壓力大得的確過線了,咒術界那些高層是把所有事都推到咒高來了嗎?爛橘子們!遲早有一天xxxxxx!

“我說真的。”結由停手,“這個方法很安全啊!”還無創!

“要不試試?”五條抬頭,從夏油的角度看下去,墨鏡後的雙眼亮晶晶,顯然這位也來勁了。

他無奈地事先聲明:“那你不要舔也不要咬。”

“咦,為什麼?”五條很好奇,整個人都坐直了,還轉了個身位方便夏油出手:“快來。”

嗬。夏油眯著眼:“沒有為什麼,後果自負而已。”

“應該沒事。”結由端了盤蝦仁蔬菜水果沙拉給硝子,自己也在旁邊坐下,雙肘撐在桌麵手捧著臉,看著五條和夏油兩人:“我叔叔以前也嚐過咒靈的肉。”綾女叔叔都沒啥事,五條這個“最強”,總不會輸在胃上?

說起來,綾女叔叔好像偷偷去醫院洗胃?

當然,就結果來看,生命的確是無憂的!

夏油一邊伸手去探魚刺,一邊反問結由:“那他有沒有告訴你,”語氣越來越冷,“咒靈是什麼味道。”話音剛落,“哢。”一聲,夏油險險地抽出手,將魚刺扔在桌上,手停止幻化變回原狀,他瞪了五條一眼:“那是我的手!”雖然是幻化狀態,但這次使用的能力僅是將手指適當地變軟和拉長而已,夏油並沒有將咒靈幻化加載在手上。

“抱歉抱歉,口水要流出來了。”五條笑嘻嘻地道歉。他是不是故意的?當然是啦!他追問夏油和結由:“那到底是什麼味道?”

夏油靜靜地洗手,五條湊過去簌了口。

結由回憶了當時的場景,斬釘截鐵地說:“我叔叔說很不錯。”

水流斷了。

五條倚著料理台,夏油抄出在瀝水的菜,將它們扔進剛燒開的沸水鍋中,蓋上蓋子,身形一動不動,雙眼盯著鍋蓋。心想,結由的叔叔要麼味覺失調,要麼就是很愛她。

這也是結由到現在還沒有徹底融進咒術界的原因之一。她在咒術界之外,好像還擁有一個很大的世界。不僅指親人朋友這些與普通人社會相連著的關係,夏油感覺她更像是,將咒術界、咒術師看成旅途的一部分,而不是終點。

但,咒術師有壽終正寢嗎?

夏油還記得剛開學的時候,結由很冷淡。但人的本性就是很難改變的,尤其像結由這種單純的人,於是沒多久後,她自己就忍不住了,開始越來越多話。

整個廚房在結由的回答後陷入了安靜,結由還無知無覺,繼續說著自己的回憶:“以前剛開始看見咒靈的時候,吃不下肉嘛,持續了好幾年,然後我叔叔就讓我開始學廚,學著學著,漸漸就能分辨出不同了,動物的肉和咒靈的肉怎麼會一樣呢,嘻嘻。”說到這,她搔搔臉,“想到這點的時候太開心了,去綁了一隻模樣還挺整齊的小咒靈,片了塊肉來煮,想看看最後會變成什麼味道,結果,我叔叔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摸到了廚房。”

“然後你叔叔就吃了?”硝子停下叉菜葉的手,腦海中已經出現了當時的情形。

“這其實是很危險的行為。”夏油撈起熟透的蔬菜,盛在一個碟子上。

“咒靈、咒物這些東西,對普通人來說都是有毒甚至是會致死的。”很意外地,五條在正經地向結由科普咒術常識,“你該慶幸,你當時捉的咒靈很弱小。你叔叔最後去洗胃了吧。”

結由眼神漂移:“他隻來得及舔一舔,剛好那隻咒靈的本體熬不住,自己消散了,那塊肉也跟著散了。”現在想起來,綾女叔叔的心髒很強大呀,果然是前十二生肖中蛇的附身者,聽說他以前在冬天還會隨時隨地冬眠!

“保險起見,叔叔的確是去醫院洗胃了。”

“但是,我叔叔的確說味道還不錯!”

“他在騙你,為了不影響你的積極性。”硝子依然冷靜地指出槽點。歎氣,實在是不指出來不行了。

“騙人!”結由感到十分不可置信,“怎麼會……”綾女叔叔是個有條件就會活得很挑剔的人呐,能在他嘴裏過一圈得到不錯的評價,也不容易的!

夏油也坐到飯桌邊,他拿出一個咒靈球:“這是由咒靈的核心咒力化成的咒靈核,味道一言難盡。”像抹過嘔吐物的隔夜布。

“咒靈是詛咒,是由詛咒生成的怪物啊,怎麼會好吃呢。”

這簡直就在跟小孩說沒有聖誕老人沒有美少女戰士沒有魔法一樣。

但的確有咒術。而咒術不是夢想這些正能量的東西,是負麵的,詛咒的力量。是人性之惡。

“那,傑,你難受嗎?”美好被打碎後的結由睜著無辜的雙眼,問從剛才起就特別沉靜的夏油。

夏油怔愣,眉眼低垂,沒紮的頭發半擋住了臉,笑說:“習慣了。”

衝動之下,結由搶過夏油手上的咒靈核,她還是不相信,她想試試!

五條吹了聲口哨,湊到結由身邊,歪在料理台邊,亂出主意。

硝子大感意外,半是震驚,半是無奈地看向夏油,而夏由定定看住結由,說:“由她吧。”

“怎麼樣?”結由忐忑地站在飯桌旁,等夏油回複。

……

“謝謝。”

夏油明白為什麼結由的叔叔會說味道不錯了。

咒靈核的味道一如既往,但用心調配過的醬料,味道的確還不錯。

“唉。”

一聲歎息消散在午後的廚房。

“硝子。”

回房間的路上,結由喊住了硝子,支支吾吾:“是不是太天真了?”

是不是做錯了?

硝子跟她站在庭院邊一起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簡短地說了句:“是。”,施施然走了。

結由停在原地,後又追上硝子,抱著她的手臂撒嬌:“要安慰!”

“別吵,我要補眠!”硝子試圖拉開結由的手臂,拉不開之後隻能十分嫌棄地拖著結由走,邊走還要絞盡腦汁地支開這人:“你朋友今天不是第一次上台表演嗎!”

快走!

有什麼好糾結的!

“你朋友今天不是第一次上台表演嗎!”

叮!

結由停下腳步,硝子好整以暇地看著結由,看她從撒嬌到迷茫,再到驚訝!

“完全忘記了!”真一的確在電話裏提過這件事。

話說自己是什麼時候告訴了硝子這件事的!

“記得帶手機。”

“你好掃興啊硝子。”

硝子不再說話,悠哉地回房間了。結由也轉身,回到廚房,想扣扣看有什麼東西可以當作零食帶著。

邁出高專大門,正是陽光沒那麼猛烈的鍾點,結由綁好背包,打算直接跑回去。

不知道那四個家夥這一個多月了,都過得如何?

“那四個家夥”合住得還不錯,不錯到一齊做起了二手房東。

被·二手的房客是岡崎真一樂隊裏的鼓手兼隊長,高木泰士。

差不多一個月前,即四月初,高木過來看了一趟大崎娜娜,回到家就發了封辭職郵件,收拾收拾東西,追到東京來了。樂隊首次聚會完後,深夜,回賓館的路上,高木順便去了趟便利店買煙,那麼不湊巧地出了便利店門就遇見了咒靈,然後那麼湊巧的,這家便利店的值班店員正是銀時和新八,當時新八一邊碎碎念著“東京魔窟”、“想念姐姐”、“錯過了阿通的‘狗屎公司去x’演唱會”諸如此類的話,一邊熟練地靠此引導出自身的負麵情緒,再用揮舞著的洞爺湖將從負麵情緒中散發出來的咒力擊發出去,如砍瓜切菜般,那隻低級咒靈被打散,事畢了,震驚得墨鏡都掉了的高木被拎回便利店,聽了銀時一番靈異式恐嚇般的介紹及推銷,光頭一閃,本能湧上來的恐懼感仍盤踞在心頭,最後腦子偶爾難得發暈地接受了銀時的業務推廣——護送業務。

無須一秒,神樂扛著傘從便利店隱蔽的一角跳起,帶著風地蹦到高木眼前:“晚上好!這位先生!請抓緊時間,出發吧!”

她說著話,將手裏手臂粗的鋼管掰彎了又掰直,樂陶陶地補充:“放心,我是專業的!”銀時和新八在櫃台後跟著比了個大拇指。

高木鎮定地帶上墨鏡,光頭加耳釘,再配著那身黑色西裝襯出來的瘦勁線條,一秒變回coolcoolercoolest的guy,他聲線沉穩地問:“我不想被當作某種變態,能請這位先生送我回去嗎?”

被點名的銀子啊不銀時犯了難——因為洞爺湖裏儲存的咒力已經被用完了,銀時他現在是個廢材了。

最後雙方各退一步,由新八這位剛剛表現得雖有點神神叨叨但也是位勇士的小男孩護送高木回去。

“新八唧,快去快回哦。”神樂在便利店門口跟新八道別,表現得跟個粘人的小妹妹似的,弄得新八更加神神叨叨了,他邊跟著高木,邊在心裏思考神樂為什麼在被搶了單之後還能這麼平靜地和自己說話。

殊不知那邊的神樂調轉頭回到便利店後,就興奮地湊到銀時跟前,“蘭花小姐真的發信息過來了嗎?”

“是喲。”銀時把手機遞出去。

萬事屋現在擁有了兩部手機,一部基本在銀時手上,一部則是所謂的“外勤專用機”,剛新八就帶著出去了。

而蘭花小姐,是一名在人妖酒吧任職的男性,本名藤岡涼二。最近他總感覺下班的時候有什麼古怪的聲響在身後悉悉嗦嗦,但他自己跑前跑後好幾次都抓不住,於是今天終於決定請個幫手,請神樂這位會在深夜的便利店門口舉鐵的怪力小妹妹,等他今天下班時一起夜遊,捉“鬼”。

“感覺會很有趣阿魯!”神樂捧著手機,十分欣喜於自己的舉鐵行動真的帶來了客戶。

銀時倒是抱怨:“也太多了吧!”

他在這邊也是深受寵愛呢。於是,就算結由在洞爺湖裏存了大量的咒力,不出半月,就被用完了,即使後期銀時已經習慣了,不再害怕到盲目揮刀,而是節省地一刀切,但,也用完了。

這就十分出乎意料了。

結由看著桌麵上排排放著的三把洞爺湖,沉默了。

“你是要邊走路邊揮刀嗎?”她想開個玩笑。

銀時喪著臉點頭,表示這是真的。“還不到一步一揮的地步,”但在前期,每天上班前的熱身活動就是將追到便利店門口的東西們霍霍掉,上班中途以及後期的休息活動就是霍霍掉從路過的人們身上掉下來然後又聚集起來的東西。“但我常走的那條路上已經沒什麼那東西了。”“真的不能申請獎金嗎?”

“不能。”咒術師委托這件事,結由早就旁敲側擊地問了夜蛾,夜蛾十分確定地說:“咒術高專培養了一部分咒術師,而這些咒術師就是以高專為起點,去從事與咒術有關的事務。”結由將這番話轉述了一遍。“顯然,我就屬於部分咒術師這個範疇裏,至於咒術世家,他們是有自己的渠道接委托,但很抱歉,我並不清楚這方麵的內容。”

銀時搔頭,“算了,畢竟也是我自己引來的。”

“看來你的體質真的很受歡迎。咒靈大部分都是徘徊在它們的生成地附近,很少會到處走。”結由對銀時的體質真的很佩服了,“不過也很幸運啦。”

結由一邊對洞爺湖們注入咒力,一邊解釋:“這也是我進了高專之後才學到的。”

“以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咒靈來舉例,那是一隻連四級也算不上的低級,我估計你們之前遇到的就是這一類了;而按照咒術界的分級,按實力來計算,四級之上還有三、二、一,最厲害的是特級。咒靈、咒物、咒術師都跟隨這個等級來劃分。特級咒靈全日本好像有十幾個,咒物好像也很多,光是那個什麼宿儺的手指就二十隻了,但目前還未有特級咒術師。”聽說除了五條之外,還有一個前輩有望在近期成為特級。“對了,”結由繼續挑挑揀揀地將些咒術知識說給銀時他們聽,“有些咒靈會開領域。”

“如果之後碰上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化,就極有可能是碰上了那些級別的咒靈了。”結由輕輕揮了揮手中的木刀,感受了一下咒力的流出量,又估摸著木刀能承受的上限,耐心地一點點地繼續往裏麵擠咒力,“目前我身邊還沒誰會開領域,也沒法教你們,所以,”結由停下,把木刀推回到銀時麵前,“萬一遇到這種情況,能避開當然是最優選,但如果被拉進去了,那麼唯一的出路,就是拚命地、盡快地解決掉那隻咒靈。因為在它們的領域中,它們的攻擊是絕對命中的。”

銀時崩潰地問:“不是說咒靈不是鬼嗎?怎麼還有這種類似鬼打牆的說法!”

“我其實也是一知半解,所以我覺得兩者差不多。”自從能看見咒靈後,審美下限不斷被刷新,結由早就被磨練得穩如泰山:“沒有最醜,隻有更醜。”

“那個,結由,請問你是如何做到的?”新八提問:“我之前也嚐試輸入咒力,可是效果很差,做不到像你這樣短時間就生成大量咒力,揮刀的時候也是,附上去的咒力很微弱。”

“啊,這個。”結由愣了一秒,然後慢吞吞地說:“我的方法並不適合你。”事實上,可能是因為從出生起就身負詛咒的原因,結由的咒力量十分可觀,單純地使用咒力去攻擊對她來說是如臂使指,灌注咒力同樣亦是。

她從背包裏掏出一個玩偶,“這是我們老師分派下來的練習工具。”將玩偶放在了桌麵中央,結由雙手十指相交墊著下巴,看著玩偶,繼續慢吞吞地組織語言:“這個玩偶的用法,是以一定頻率,持續地、穩定地向它輸入咒力,嗯……等到這個玩偶醒了,新八你可以試試。”結由沒有詳述玩偶現在要求的水平,隻大概估算了並給予了新八一個略保守的舉例:“能持續下來的話,應對三級應該也差不多了。”接下來結由又將聽講來的提取咒力的知識轉述給新八,讓他自己領悟嚐試一番。

對於結由來說,使用體內的咒力就像呼吸一樣自然。而如何控製一口氣以每單位多少體量地呼出多長時間,和如何將吸進來的每一口氣最大化利用,對大開大合慣了的結由來說都頗有難度。

簡單來說就是咒力的提取和精細化運用操作,新八的“微弱”,正是結由還需要練習的其中一點。

擺平了銀時和新八,神樂和真一早在談話開始前就被支使下山去買零食了,現場還剩下一個沉默的高木泰士。

結由瞥了瞥從談話開始到現在都挺高冷的男人,指著他麵前的兩支棒子,問:“高木先生,你也?”

高木回答:“是的。麻煩你了,高橋小姐。”

“叫我結由可以了。”“那也叫我阿泰吧。”

阿泰沉默地看著結由給自己特意定做的兩根鋼製鼓槌“灌咒力”。

他看不見所謂的咒力,但他又的確可以看見咒靈。

那晚,他第二次跨出了那間便利店門,前半段路上還好,估計因為還在銀時他們的“日常清掃範圍內”,咒靈並沒有多少,到了後半段路上,離銀時平日的活動軌跡已經遠了,阿泰就又再遇見了低級咒靈。新八見此,撕掉了這人“一次性客戶”的標簽,改為了“可發展常客”,並鄭重地掏出了萬事屋名片,塞給阿泰,表示如果在這附近又遇到了咒靈,可以打電話委托我們萬事屋進行祓除。

之後的幾天,阿泰就撞見了三次,裝瞎全靠墨鏡,但這樣苟下去不是辦法。

於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阿泰第三次踏進了那間便利店的門,再次湊巧的是,他在這裏遇見了自己隊伍裏的貝斯手——真一正穿著便利店員的製服,笑容滿麵地勾引(劃掉)服務著一長隊的中學女生……為她們掃貨品碼結賬找零。“期待您下次光臨。”

“是!!”

“真一。”打個工也能這麼招蜂引蝶,阿泰算是服了真一這風流的性子了。

“阿泰?怎麼找到這的?”

“我來找萬事屋。”

“噗,土死了。”笑了兩聲後,真一喊了一句新八,阿泰便見那天的眼鏡小孩從貨架深處走了出來,驚喜地看著自己說:“是你!”回頭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