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真是給瑞金說中了,尾毛一個。
姚金用餘光注意著後視鏡:“要加速嗎?”
“不了,正常速度。”瑞金瞥了眼那些不知所畏的人。
幾人大搖大擺走進陶園居時,負責人早已在此等候。瑞金報完紀行的號碼,負責人就站在一旁,眼疾手快的關掉了係統上的頁麵,朝前台使了個“不用你來”的眼色。領著幾人:“您好,請跟我來。”
紀寅頷首。
負責人一早在紀寅走進時就認出了她,不知道名字前一直以為她是老板養的個小情人,後來才知道這位簡直就是老板的祖宗寶貝妹妹。把幾人帶到準備好的包廂內,也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從口袋掏出手機,在備忘錄上輸了一行字:“老板已經安排好了,後續尾巴,我這邊直接讓人解決。老板的意思婁子您隨便捅,爛攤子他來收。”
將手機遞到瑞金眼前。
包廂內安靜的一批。瑞金點頭,說了句完全不相幹的事:“微辣吧。”
紀寅不太滿意,稍稍請求:“中辣吧。”
“好。”瑞金回應紀寅,轉頭說:“就聽她的,微辣。”
什麼啊,她說明明就是菜品中辣,這人真是,紀寅氣呼呼的偏過頭。
看著紀寅吃癟的樣子,負責人藏不住的笑意,平時不答應她她撒潑耍賴,這回倒是無可奈何了。
跟車的那幾個,已經把車開進陶園居的停車場了。他們還搞不明白,不是說這是管理很嚴格嗎?怎麼他們直接就能開進來了,也沒外麵傳的那麼懸呼嘛。
“營銷手段吧?”一人不屑地說,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吹出來的,幾千塊錢一頓飯,怎麼不直接去搶銀行呢。
另一人調笑這人:“鈺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副對什麼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樣子:“你沒看見嘛,這都是豪車。”指著車窗外的車給他看。
又說:“陶園居的目標客戶全是些高消費人群,就你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錢傻人多’。”
同情地看著那人:“再說了來這兒吃飯的人,人家像是差那幾千錢的嗎?人家要的是什麼?是情調,情調,you曉得不曉得。”
那人也不在意他說的這些:“錢難掙屎難吃,我可不想曉得這些燒錢的玩意兒。”
車靠在紀寅車的旁邊。咚咚。
幾人一下就緊張起了,一人搖下車凶神惡煞的長相,聲音粗躁,沒點好臉色:“幹什麼?”
安保的素質也是好,溫聲溫氣地跟他說:“先生您停錯位子了,這邊要勞煩您稍微挪一下。”
開車那人非要板著臉唱反調,瞪大眼唬人:“我不挪呢?”
誰知安保並不吃這一套,笑著說:“不挪的話,我們就直接上施拖車了。”
“誰規定這裏我不能停了!寫了名字嗎?”這人說。
安保像是聽不見他的咆哮一般,笑著:“還真寫了名字,你要是不信,可以不車看一眼。”
下就下誰怕誰,我倒要看看寫了誰的名字。這人這麼想著便下了車。
果然,車位那兒有張牌,上麵寫著“安哥專屬”四個大字,從字跡來看,此人定時是肆意瀟酒又器張的個。
開車的人頹敗的上了車,像隻鬥敗了的公雞,認命開走到安保說的位置。
其實他也不敢太較真,這裏有錢的人多,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想起什麼,問安保:“那這個人為什麼不挪。”
他清楚看到那上但麵寫著“老板專屬停車位”。
“這個不勞煩您費心,我們這邊已經在聯係了。”笑的官方又得體到位。
看著他們挪開了車位之後,安保的臉徹底熄了下去。
停車場南區。監控室已把這邊的監控攝像頭關閉上了。幾個統一穿著製服的五大三粗男兒,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幾人不像先前那個安保那般友好又客氣,直接用手時撞擊碎了玻璃,車裏的幾個人不明情況,卻也是發內心的不好。黑人手伸下去直接開了鎖,不跟他們多費口舌。一個接一個,把三人從車內拽了下來。
跟佩戴著黑墨鏡的威猛高大的黑衣人站在一起,三人就顯得格外的菜。
“老大說,先問出誰是謀後指使人。”其中一個黑衣人告訴帶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