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嗎？”唐世淵問。
“有一點點。”
浴室挺暖和的，熱氣兒一衝出來，整個人都暖洋洋的，走出來就有些扛不住。
唐世淵拿著毛巾給穆凝擦頭發，水濕了不少頭發，唐世淵埋頭嗅了下她的頭發，拉著頭發絲問：“為什麼不洗頭？都有味兒了。”
“哪有？我昨天才洗過的，都是兩天洗一次！”穆凝立馬反駁，居然說她頭發有味兒，分明很香好不？
“行行，頭發是你的，怎麼樣都行。”唐世淵大笑。
唐世淵拿風筒給穆凝吹著頭發，吹著吹著這不知道怎麼來的，兩人抱一塊兒親親去了，唐世淵就好這事兒，比他父親更重一點，不過，大概是也是人年輕嘛，血氣方剛的，剛開葷當然時時刻刻都想著了。
穆凝吧，那感覺真不是多麼美麗，除了配合還是配合。
事兒後穆凝說，“還是親親感覺好一點。”
深一步來她身體各種吃不消，懂吧，這人那勁兒合計是平時沒地兒使了，就往她身上撒，而且，唐世淵他麼是屬狗的麼？瞧姑娘這一身的牙印子他嘴巴吸的青紫印子。穆凝有些弄不懂唐世淵，有時候他挺溫柔的，可有時候又瘋狂，就像蓄意一口一口吞掉她似地，其實也有些嚇人。
唐世淵當下沒反應過來，好大會兒後從她身上起來，盯著穆凝的眼睛問，“怎麼，感覺不美麗？”
“嗬嗬……”
穆凝笑的臉子都抽抽了，唐世淵張口咬她嘴巴，“笑就笑，假笑裝笑算什麼？”
“嗯。”穆凝點頭，唐世淵又抬頭看她，“胡亂應什麼？”
“嗬嗬……”
唐世淵翻身躺在她身邊，抬手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臉，這才開始上教育課。
“小寶兒啊，以後當著別人的麵，你隻能說我的好，對我再有怨言，也不能對別人說。”
“為什麼？”穆凝撐起頭來看唐世淵，“但是，我也沒有說你的不好對吧？我隻是說實話。”
“但你的實話，會讓人趁虛而入，你的態度，決定你的朋友你周圍的人對我的尊重與否，對嗎？如果你自己對我的感情並不是那麼堅定，那麼那個叫李程的人，他當然會一直跟著你，糾纏你，因為他覺得你跟著我並不快樂，他追求你，是在解救你。可事實上，你真的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嗎？”唐世淵即刻接話道，語氣很嚴肅，這事兒以前沒正式拿出來跟她說，這才有今天的局麵。
她對感情糊裏糊塗，他不怪她，畢竟從少女時期他就守在她身邊的，沒人提醒，確實不那麼明白，這事兒，他有責任。
“……哈？”穆凝被唐世淵後麵那話問愣了。
以前她鐵定會立馬說確實不怎麼快樂，可現在，他不才逼著她說是因為愛他才答應他呢嘛？她記得呢。所以話出口時咬了下舌頭，又打住了。
唐世淵看她遲疑，得，挖了個坑留給自己呢，立馬換了個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