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
“臭小鬼,我當時竟然還挺想你的,這下可好,直接成為家人了。”靈冰大醉,一把把風葉拉了過來。
“這是天意!我們能相遇,就是緣分!這杯我幹了。”風葉雖然酒量不差,但是和靈冰比起來就小巫見大巫了。
“嗬嗬,花舞,你不知道,要是當年沒有風葉,你爸可能就真的不在了。”柳姨笑著,幫大叔斟酒。
“不過說實話,這麼久了,感覺家沒什麼感覺,在這才有一種家的感覺。”回想這麼多年,沒人陪伴聊天,家裏那些孤單的日子,心裏就更酸了。
“你喜歡,以後常來,加個通訊錄,來……對了,臭小鬼,你平常還在練習槍法嗎?”
“我不參加比賽,可不代表我就一點都不練了,而且,嗝……我沒準連你都打得過哦!”
“誒,臭小鬼,你比賽我都看了,我就不信你刀技都修煉到那個境界了,槍技還能那麼厲害?”
“噗,我和你說,我都不知道自己極限在哪?要不比比?”
“嗬,小鬼還來勁了,來啊!”
兩人說著就要向著外麵走去。
“媽,放著這兩個家夥去真沒問題嗎?”花舞看著醉醺醺的兩人,不禁感到擔心。
“沒事。他倆啊,很久以前就那樣了。”
室外。
“賭點什麼吧!”
“賭啊!就賭,我輸了,我讓我老婆給我搓澡!”靈冰一臉的紅暈,吐字不清。
“賭,輸了我老婆給我搓澡。”風葉也是笑笑,總不能在氣勢上輸給老鬼。
“不是,媽,她倆的賭注有問題吧?為什麼拿我們開涮,而且這賭注根本就不能成立吧!”
“風葉的我不知道,不過你爸上次我給他搓澡,好像蹭掉了一層皮。”柳倩握了握手,我可沒留手勁。
花舞咽了口口水,為她父親捏了把汗,對自己下手還真狠。
“接招,蛟龍出海!”風葉一喝,槍芒銀光迸發,帶起一段殘影。
“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藏拙,吃我一記絕對禁製。”一團團的魔法鎖鏈捆綁而來。
“你耍賴,我們比槍,說好的比槍呢?”
“我贏了就好,你管我用不用槍。”大叔一副流氓的表情“讓那婆娘給我搓背,我還不得死澡堂裏?”
“哈?”風葉皺眉,然後舒展“也是哈!沒說過必須用槍。算你贏了,放開我!”風葉不在意這些。
“切,你不懂,這叫鑽空子,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一把把風葉拽了起來。
“就這?也叫比試?”花舞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媽?我這就算被白給了?”
“啊!人家辛辛苦苦抱得美人歸,怎麼能叫白給呢?而且我們也很中意這個女婿啊!”
“媽!我……”
“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他嗎?”柳倩認真的看著花舞的眼睛。
“喜歡啊!可是……”
“沒有可是,媽可看的出來喜歡他的應該不少,不過你連爭取都不爭取,可能就真的沒有機會了,至少別讓自己後悔。”柳姨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或許也是時隔不知多少年的第一次撫摸了吧!
“嗯!”一聲蚊子伴大小的回答出現,伴隨著她臉頰浮現兩摸紅暈。
“白給就白給,mad,為了老娘的幸福,拚了。”花舞暗下絕心,即使沒喝酒,也是決定要做,為什麼不瘋狂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