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噫,哈。"
"太硬了,不要碰那裏,好難受。"
"你再發出奇怪的聲音,我就走了。"
我說著自己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感覺好像以前也這樣做過類似的事。不知不覺,我看著眼前的花舞,好像她和一個人的身影重合了一樣。
"煙雨,把頭再抬高一點。"不自覺的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啊?"花舞有些不明所以。"是在說我吧?誒,你怎麼了。"她看見我眼角流下的眼淚,有些茫然的看著我。
"沒事。我眼睛裏進沙子了。"我連忙擦了擦。
而此時的一個角落裏,一個粉色長發的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向上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去了。"我的大腦刺痛的厲害,有些昏昏沉沉的,為什麼感覺到了一股很難受的感覺呢?
"誒?你不是嫌棄我了吧!我不開玩笑了,不鬧了,不鬧了。"她看我要走,以為是把我惹生氣了一樣。
"沒,我真的有些不舒服。"我把木刀交給她,然後往外走。一路上大腦越來越昏沉。
回到公寓的時候,才晚上五點,但是我卻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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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們,從今天開始,你們要用手裏的匕首殺掉對方,直到剩下五個人才能停止廝殺喲。"一個披著羊皮的壯漢對著監獄裏麵的一百個七八歲左右孩子說到。麵色冰冷,不帶有任何感情。
"不要,這樣很痛的。"其中一個小孩有些害怕。
"嘭"槍聲響起,有些小孩是被驚嚇的哭出聲,而有些孩則是被麵前躺在血泊裏的小孩嚇哭的。
"真的殺掉了。"風葉捂住耳朵,蹲在牆角,麵露害怕。
"兩天,沒有食物,活到最後的五個將會被釋放出來。"
這是刺客選拔的一種極其殘忍卻有有效的選拔手段。
而這些孩子都是被拋棄的孩子。據說是教會賣來的。
一整天的時間,幾乎沒有人敢有動作,孩子們隻是單純的想要活下來,並沒有傷害其他人的想法。
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個壯漢又走了過來,似乎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對了,忘記說了,明天的這個時間,如果剩的人數多餘五人的話,都會死哦?"
對於死,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是有些概念的,不過死更多是疼痛的代名詞。
終於其中一個小孩有些忍不住了,對著另一個孩子下手了。因為不知道怎麼殺人的緣故,那一刀紮在了另一個小孩子的肩膀上。
感受到疼痛,那個孩子竟然扔掉了匕首,蜷作一團。
這很殘忍,但是殺手組織需要這樣的手段來培養真正的殺手。
最後房間陷入混亂,血液與嚎叫聲成片。一些小孩因為這個狀況,有的因為承受不住而瘋掉。最後被解決掉。
噩夢般的經曆下來,這個本就不大的牢房,僅僅剩下三個人。
風葉,和兩個男孩。
風葉望著沾滿鮮血的雙手和短匕首,內心第一次感到這種恐懼。
"不錯,去下一個房間。"穿羊皮衣的男子滿意的點頭,然後把他們帶到另一個房間。
"三天,剩十個人。"
另一場噩夢的開始。可能是因為剛開始的緣故,他們之間都開始有了戒備心。因為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不久房間再次開始了廝殺。
真的有盡頭嗎?這種生活。每天都像度日如年。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一年的這種生活,讓他的精神緊繃到了極致。他變得很無情,很淡漠,他不相信任何人,周圍的所有人都是敵人。他就想一台殺人機器,在血腥與黑暗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