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死活不肯轉世。沒辦法,主子你就帶走吧!她對你的思戀可怕到匪夷所思的境地了。"老婆婆有些無奈。
"這個戒指是她的信物,你可別弄丟了。"說著她就向黑暗一步步走去,步伐緩慢,但是消失的速度又極快。
我的左手多了一個藍色的戒指,很漂亮,藍色的中間又有一點紅色。
接著那個女子緩慢的睜開了雙眼,一開始眼睛裏麵沒有一點的光彩。就像丟了魂魄一樣。
那雙眸子裏隻有空洞,她的頭發是紫色的,包裹住了全身,她的耳朵有些尖,頭簾長長的遮住了眉毛。
但是那張絕美的容顏讓我有點出神,她的美是一種空幽的美。
接著她空洞的眼眸在與我對視了很久以後,一滴血淚從她的眼角落下。這給我一種看鬼片的即視感。
"你來了。"她的嘴角沒有動一下,我卻真切的聽到了她的聲音。
"嗯?你的記憶被封鎖了?"她的那滴血淚在潔白的臉龐上劃出長長的一道血痕,看上去卻又沒那麼可怕。
"這都不重要了,我的等待是值得的。"她笑了,發自內心笑容。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她攥緊我的左手,像是害怕我離開一樣。
"我們回去吧!"接著我的意識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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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我看見了有點可怕的一幕,我的麵前是薑微微,她拿著那把帶有雷光的劍,正要向自己的咽喉劃去。
我連忙伸手,握住劍刃,鮮血不斷的從掌心流淌而下。
"你要幹嘛?"我聲音有些沙啞。我發現自己竟然枕在她的腿上。
"你沒死?"她有些驚異。
"好不容易幫你撿回條命,你要死了,我不就白死了。再說了,我為啥要死啊?"我們沒好氣的說。
"那我幫你吧先死一下吧!"她說著就要從我手裏吧劍抽出來。
"疼疼疼。"我連忙喊了出來,而她的手也頓住了。
"你為什麼就這麼執著於殺掉我呢?"我真的很不理解。
"你玩弄我妹妹的感情。"她的眼圈紅紅的,看樣子應該是哭過了。
"我還是和你實話實說吧。這件事我很抱歉,希望誤會解開以後你別來找我麻煩就好了。"我還是忍不住了,這件事不說清楚了,我應該就是和死神過家家了。
……
大概解釋了一遍,她的表情有了些許的變化。
"你這樣子,你該不會是護妹狂魔吧?"我的臉色古怪。
"總之我的妹妹我不會讓給任何人。"她語氣堅定。
"那你也不至於殺掉我吧?"我麵色發黑。
"你是不是和我妹妹內個了。你別裝了,屋子裏的那些沾有血的紙已經說明一切了。"她麵色不善。
"我去,那血是我的。"我回想起嘉嘉的那一腳,背後就疼。等等,我現在背後也很疼啊!
"我妹妹這麼野嗎?"她表情有些怪異。
"誒,是這麼回事……"我又嘰裏呱啦的解了一通。這回我幾乎把所有的細節都說了一遍。
"對不起。"她生澀的說出這三個字,然後別過頭。
"誒。總是事情就是這樣。"我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表。
還好昏迷的時間不長。然後我看見了左手的無名指上的那個戒指。那些難道不是夢嗎?
在接著我感受到手掌癢癢的,接著右手的傷口迅速的愈合。接著背後也一陣的火熱,感覺身體在好轉。而左手的戒指閃爍了兩下。
我覺得這和戒指絕對脫不開關係。
"我們還能回去嗎?"我問了問薑微微,掙紮著坐了起來。
"別動,你的傷……誒?"她看見我原本有傷口的位置都變得完好如初,不禁感覺到怪異。
"誒?這些生物是什麼?"我看見防護罩的周圍有一群黑漆漆的爬行物種。
"那些是噬靈獸,這裏好像是其中的一個古戰場來著。"她解釋到。
噬靈獸,就是吞噬一切生靈的物種,幾百年前物種爆發,人類與其他幾個種族合力滅絕很多噬靈獸種族,眼下這些也不過是很弱的物種。
但是對付起來終歸還是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