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是昨天來的?"他對我也感到好奇。
"我是風葉,你叫什麼啊?"
"我是葛林。"
他伸出手,而我卻沒有和他握手。
我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一直到他表情冷下來,後退半步。
"告訴你個秘密啊。"
我不急不緩的開口,內心卻是有些壓抑不住情感。
"什麼?"
"你被開除的事啊,是我幹的。"
"啊?"他的表情突然定格在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樣子上。
接著他像是猜到什麼說到"你真會開玩笑,這個笑話可不好笑啊!"
"哈,我也認為不好笑。"
我掃視了一圈,看見了詩瑤姐,她的表情很低沉。
"自由對戰,徽章掉落或損毀就算輸。請被擊敗同學們主動退出戰鬥區域…"
"要組隊嗎?"一旁的葛林對著我笑笑,但在我看來他的笑很惡心。
"不了,我去另一邊。"我揮揮手,向另一個班級那裏走去。
"喂,你們這群精英班的垃圾,敢不敢和小爺戰上一場。"我特意把聲音提到最高,順手還從儲物戒子裏掏出一杆長槍,是龍哥備用的那把。
"臥槽,你還敢找上來,我還正愁沒理由收拾你一頓呢!你還敢來。"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子叫囂著。
"垃圾們,敢不敢來一場比試。"
我依舊擺出一副天王老子第一我第二的欠揍嘴臉。
"搞他?我就夠了。"一個瘦高的男子站了出來。
"我們班掉車尾都能虐爆你。"黑色皮衣男子放肆的笑著。
"唰"我一槍落下,在對方來不及反應之前把他徽章斬落。
"好快!"他的額頭滲下一滴冷汗。
我的槍尖指在他的喉結處。
"一起上吧,省的浪費時間。"
我用槍身把瘦高男子掃開。
而對方的人也像看出了我的威脅性,決定不再矜持,畢竟他們都被我欺負到頭上了,總不能忍著吧!
原本我對勝利僅有三層不到的把握,但是一夜間的練習,我知道,自己或許,不,是一定能戰贏這群人。
"誅仙六式,焚羽碎星。"
槍身環繞一圈圈黑色的氣體,一切的光景都失去了色彩,這也是我的極限一擊了。
伴隨著半圓形的一記斬擊,黑氣崩射,一片徽章崩碎的聲音傳來,接著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沉默,死一般沉寂。
場上除了我和那個黑衣男子的徽章以外,無一人幸免。
不是他們不夠強,而是我一開始就沒打算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如果要打持久戰,我或許要鬧得兩敗俱傷,然而規則是打破徽章,那麼可就簡單多了。
"來吧,現在就隻剩下我們了。"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他反應過來,雙腿還在顫抖。
"我投降。"他幹脆頭也不回就要向場外跑去。
"嗬嗬,你還欠我點利息呢!"我一個箭步
"誅仙二式,盈溪"近乎化作殘影,我一槍挑落,在他左腿刺出一個孔洞。我很有分寸的紮的不深。
接著就是慘不忍睹的一幕了,我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刺著一個又一個部位,都是我在書上看到的那些不是要害的位置。
我知道很殘忍,但是卻又有一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那是一種很暢快的感覺。
這些要害處既會讓他感受到痛苦,同時也不至於讓他有生命危險。
說是折磨也不為過,這是他應得的。
"別,我投降,我投降。"
他求著饒,身體癱軟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鮮血染紅了大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