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裏麵沒什麼人。
"外麵的同學能聽見嗎?我是花澤月溪。"她敲了兩下門。
還好外麵有人回應"會長,你怎麼在裏麵?"
"我和風葉同學談了些事,可是出不去了,你能找一下修理的師傅嗎?"
"可是昨天那個師傅說要十點才能來,他現在不在學校裏麵啊!"
看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半了,也就是說最好的情況下我們還要被困一個半小時。
我感到有些沮喪,總是碰見一些倒黴的事。接著我就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準備睡一會覺。
"誒,風葉同學你困了嗎?"她看著趴在桌麵上到的我。
"啊,困了,懶得動,反正也出不去。"我頭都沒沒抬起來。
"可是這個屋子裏麵好像有點黑啊!我有點害怕。"她說著,在我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因為多媒體教室位置的緣故,原本就沒有幾個窗戶,而且大多數的時間,多媒體的教室都是需要用3D投影的,光線當然越弱越好。
"那你開燈啊?"我依舊懶懶的回了一句。
"這個教室好像沒有電。"她有些無奈,往我這邊蹭了蹭。
"誒,離我遠點啊,別和我靠的那麼近啊,我不習慣的。"我坐了起來,完全是因為不想和她扯上關係的緣故。
"你是討厭我了嗎?"雖然看不出她的表情,但是能夠聽出她語氣的顫抖。不是又要哭了吧?
我隨手就是召喚了一個火球來照明。
"你不會魔法嗎?"我不認為她連一個最簡單的火球都召喚不出來。
"我隻會水係的。"她委屈的低下頭。
"哈?你偏科啊?"我對這個消息還是蠻吃驚的。因為一般的學生對各個係的魔法多少都會了解一些的。
"嗯,算是吧。話說風葉你的火係魔法可真漂亮。"
仔細看的話,能看見火球的中心有一朵蓮花在舞動。
"誒,你對著它釋放魔力,自己一邊玩去吧!我困了。"她結過我手裏的火球,像是得到寶物的小孩子一樣,不停的把玩著。
過了大概半小時的時候,我聽見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咚咚咚。"會長,你在裏麵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在呢,嘉嘉,我現在出不去了。"她聽見是嘉嘉的聲音,也回應了一句。但是眼睛依舊在火球上麵沒有分開。
"那個男的沒對你做什麼變態的事吧?"她語氣裏帶著一些鄙夷的語氣。
聽見這個聲音我就一陣不爽。
"喂,會長,繼續來玩啊!"我特意把聲音放的很大,接著對著會長眨了眨眼,又小聲的對她說:"幫我個忙,剛才的事我就當沒看見。"
她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有點木訥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一陣嬌喘聲。
"啊,不要。"
"風葉同學,那裏,不行。"
"這樣下去我會變得奇怪的。"
"咚咚咚"敲門聲更加劇烈了。
"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快住手。"
"為什麼?這麼漂亮的會長,好不容易有機會一親芳澤,怎麼能說住手就住手。"我把能想到的最猥瑣的語氣模仿了出來。
"禽獸啊,你快住手啊!"我聽見她的語氣裏充滿了焦急,甚至還帶著意思哭腔。
"你求我啊!"我依舊在裝著流氓。
"我求求你,住手吧!"她倒是沒有什麼抵抗,直接就求我。
"那你道歉。"我的手在會長的腰部撓著癢癢。我可不是什麼變態。
"對,對不起!"她道歉的時候就想是從來沒說過一樣,但還是大聲的說了出來。
"嗯,還好,勉強滿意,我就原諒你啦。"我覺得這麼欺負她是不太對的,但是就是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舒爽。
"嗚嗚。"我聽見門口一陣的嗚咽聲。
而我也收了手,懶得理會,讓這個會長自己去解釋吧!我又回到座位上,繼續睡了起來。
而笑到沒力氣的會長癱坐在地麵上,喘著氣。
"我沒事,嘉嘉,剛才的事…"她正要解釋。
"哢嚓"門被打開,一束光照了進來,應該是修門的師傅,氣勢洶洶的拿著一柄長刀就衝了進來。
"臭小子,你流氓都耍到學校來了,今天我就代替你父母好好……"他看著在一旁手裏有一團火的花澤月溪,以及慵懶的躺在桌子上的我,突然就像石化了一樣。
"玩笑,玩笑。"我看著那柄泛著寒光的長刀,瞳孔劇烈收縮,這一刀下去,我絕對會玩完。
"喝,流氓。"一道紫色的奔雷襲來,在我措不及防的情況下轟擊在我的腹部,讓我全身一陣的麻痹。
這玩笑,好像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