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床上的那個家夥,一身繃帶,捆的像木乃伊一樣,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那副模樣也稱得上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了。
床上的男子手裏的短匕首被紗布整個裹在了手裏,即使這樣還在頑強的揮動手臂,口中還含糊不清的說著:“你們不要過來啊。”
其實,那個人就是昏迷剛醒的我。
至於我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那就要問門口惡魔們了。
喏,她們要過來了……
這件事,要從兩天前說起,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就像一條鹹魚一樣,趴在教室最後一排靠在窗戶的位置。
嗯,翻過身來還是條鹹魚,翻身則隻是為了被清晨的陽光烘烤的均勻幾分。
陽光宛如薄紗,透過老梧桐樹茂密的枝葉灑在身上,暖和又心安,天時地利,不睡覺怎麼對得起自己的位置呢?
教室裏的同學們努力的學習著各種魔法結構,曆史文化以及各種晦澀難懂的東西,而我,隻對實戰感興趣。
所以筆試我從來沒有及過格,這就導致我麵對著這些東西更加的討厭,反正無論怎樣我都能畢業,畢竟我爸是院長。
至於我和老爸的關係,對外隻是宣稱有親戚關係,這樣才能避免不少的麻煩。
我不是天才,但對我喜歡的東西願意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因為我的特立獨行,我也結交了一些有趣的朋友。
除了這些朋友以外,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班裏其他同學關係都很一般,就是那種見麵了勉強能打招呼的那種關係。
“快起來,風同學,這樣下去你的成績又該不合格了呢。”
班長雪瑞兒一臉無奈的用纖細的手指戳著我的肩膀,看我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她直接就伸手要捏我的臉。
之前可被她捏過一次,說實話,挺疼的。
幾乎是條件反射,我直接就坐了起來。
“班長,手下留情,挺疼的。”
“還知道疼呢,作業寫完沒呢?”
“哎……”我歎息一聲,對著班長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
“你呀你……拿去抄,快點。”
班長揉揉太陽穴,還是把她的那份作業遞給了我。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兩年前,我剛入學的時候,準確的說應該是剛轉學的時候。
第一個與我打招呼的就是這位漂亮的班長大人了。
她叫雪瑞兒。
剛見麵的第一眼,我就被他飄逸的藍色長發和淺藍的瞳孔驚豔住了。
我可不是老色批,要怪就怪她真的長得太漂亮了。
那個時候,很少有人敢靠近我,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是因為什麼原因轉的學。
我幾乎就是危險的代名詞。
班長呢,對我總是很熱情,總是以各種理由撒嬌賣萌來讓我參加各種集體活動。
不止是對我,對待班級裏發每個同學都是那麼無微不至她幾乎就是所有同學公認的姐姐醫院一樣的人物。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會花更多一點的時間在我身上。
老實說我就算到現在仍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照顧我。
因為這麼漂亮,又受人歡迎,成績還十分優秀的人沒什麼靠近我的理由,除非她知道我和老爸的事情。
我搖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保密工作,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多謝班長!”雖然睡覺更舒服,不過班長既然都把作業遞到麵前了,哪有不寫的道理,最起碼,也要給班長個麵子不是……哎,哎,我不是老色批!
“等會有可能會來轉學生呢,你可要快點寫,別給新同學留下不好的印象。”雪瑞兒又戳了戳我的肩膀,示意我寫快點。
我從筆盒裏又拿出幾根筆,開始抄寫起來。
那是默寫四遍的短文,所以我隻能用高中生必備技藝了,一手同時操控四支筆來寫。
鈴鈴鈴,早自習結束,再過十分鍾,第一節課應該正式開始了。
可是十五分鍾過去了,老師還沒進來,我不禁感覺奇怪,班級裏開始有些嘈雜了,我不禁內心吐槽起來
“班裏又亂了……我的天,我還是趁亂再小睡會吧。”我心裏想著。
剛要趴下,我便感受到一點突如其來的微寒。
抬起頭便看見了班長有些小幽怨的眼神,配合著她有些鼓起的香腮,簡直可愛到爆炸。
我拍拍臉,企圖精神幾分。
就在這時,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了,班主任快步走進來,皮鞋與地板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班主任是位成熟穩重的中年大叔,行事果決,做事嚴明,他很厲害,據說有各種各樣的榮譽證書和獎項,優秀教師都是連任的。
大叔敲了敲黑板,示意大家安靜。
我則是不老實的透過前門的玻璃,向外看去。
別說,隱約看到了模糊的輪廓,嗯,是個女的沒錯了。
接著我的視線就移不開了。
因為,我好像看見不止一個學生。
此時老師很溫和的說到“今天會有很多的轉校生來我們學校,而且轉入我們班,大家歡迎她們。"
班裏原本的安靜瞬間被打破,畢竟我們班的人數還是比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