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文已經有好幾次都來這個他之前一直來的地方,可一直都沒有再見到梅予聲。
不知道為什麼梅予聲這個人好像就是有一種魅力,能讓人不知從什麼時候就迷上了他。王彥文就是如此。
二十幾年沒有為誰動過心,就這麼見了一兩麵的一個算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他竟然心動了。
王彥文抱著白白,還有點兒傷感。
“你說,他是不是把你忘了?都怪你太皮了,讓別人都忘記了你的存在,你有罪。”王彥文在空閑時間裏就對白白指指點點,白白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說,隻能喵喵喵的控訴這個不良的鏟屎官。
本來它挺不屑的,但是這個鏟屎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白白終於忍不下去了。
在經曆到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蹂躪之後,一個貓墊打在了王彥文的臉上。
貓爪在外麵跑了不知道多少地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髒的。把王彥文的臉都整的有點兒髒了。
梅予聲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剛好看見了這個場麵。
“醫生,怎麼惹得白白生氣了?你臉都弄髒了。”梅予聲笑著用手指了指臉頰的地方。
在王彥文的眼中,被梅予聲手指著的地方是一塊白皙的但泛著淡淡紅的細膩皮膚。
王彥文第一反應不是看自己的臉上,這並不是做一個參照物的樣子,而是在想。
這個臉看上去挺好摸的樣子,手感肯定很不錯,比白白的貓墊可能都還要舒服。
要是…那手是打在自己臉上,可能也並不會有疼痛感…
王彥文的心理越來越奇怪,正飛奔著奇怪的方向去。
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
因為現在梅予聲遞了一張手帕過來,手帕是正常的樣式,但是上麵沾染了附屬於梅予聲的氣味。
那麼這張手帕也就變得不簡單。
“你擦擦吧,衣服上的可能擦不幹淨了。”梅予聲看了一下王彥文的衣服,白大褂上麵點綴著幾個梅花印。
一看就能看得出來是個貓爪子。看起來並不覺得邋遢,配上王彥文那身氣質,看起來就像這是一種時尚。
王彥文看出來了,梅予聲是想要保持距離。
但是,他自己都想不通,平時還算是比較穩重的他為什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奇怪了,甚至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要梅予聲親自來給他擦一下。
真的是癡心妄想太妄想了。
做人也不能這樣一點兒道德心都沒有,一點兒規矩都不懂的!
王彥文在心裏瘋狂的批鬥現在的自己。
“謝謝。”但是表麵上王彥文還是維持的比較端重,多年的行為養成的。
把梅予聲遞過來的手帕給收下了,上麵確實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
梅予聲就在一旁笑,小小的動靜,但是王彥文還是注意到了。
剛剛的那麼複雜的心理活動,誰知道表麵上有沒有表現出來。也許梅予聲注意到了,也猜到了,所以才會這樣笑?
也並不排除這種可能。
有點兒無奈的說:“別笑了,再笑我就不好意思了。”難得的,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
梅予聲用了一會兒時間才沒笑。
然後找了一個台階坐上去,就和王彥文開始說自己的怎麼怎麼經曆。
嘮嗑,順便放出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