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爾頓古堡裏麵,瘋王把所有毒鯊殘餘成員召集起來威脅了一頓,在大家都願意聽他的之後,這才記起唐曦顏來,對自己的助手道:“去,把那個****帶上來,夜飛白和元木要動沒關係,我一定會叫他們的女人和親人死的很銷魂……兄弟們,這一次,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都哈哈大笑,像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樣,麵容都有些扭曲。
有難同當什麼的,聽聽也就罷了,但是有福同享……
這四個字今天聽起來,自是別有一番意思,誰不想臨死前發泄一番?
一眾人都喪心病狂的等著助手把唐曦顏帶上來好讓大家爽一把,卻不料,助手連滾帶爬的上來之後氣喘如牛,“老……老大,那……那****逃了,窗戶都被她打碎了!”
“什麼?!逃了?帶上鐐銬逃了?”瘋王怎麼就那麼不可置信呢,這可是三樓啊,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做不到從三樓窗戶摸著牆壁順下去,但是那是要在手腳靈敏的情況下,一個帶著鐐銬的女人竟然就這樣給逃了?
一米長的鐵鏈子,根本不夠一個成年人伸直雙臂,要知道,關鍵時候兩個手臂之間那可是一點掣肘都不能有,一不小心就能摔死在下麵!
竟然給她就這樣逃了?!
“嗯,逃了!”助手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眾人隻覺無趣,一時間情緒都不好了起來,“瘋王,人質都逃了,我們還有什麼資格和火雲的人叫板啊,還不如投降算了!”
“就是就是,我們隻有十幾個人,怎麼對付火雲和死神鐮刀的人啊!”
一時間,眾說紛紜,但都離不開雞蛋不能碰石頭這個意思。
瘋王聽得一陣鬱悶,還真是隻能有福同享不能有難同當的,真******倒黴!
“行了行了,別吵了,唐曦顏泡了,還有元媛在咱們手上呢,以元木也夜飛白的交情,肯定會投鼠忌器,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
瘋王鬱悶的吼道,媽的,元媛本來他是準備獨享來著,當然他更加想要獨享姓唐的那個女人,隻可惜對方身手太好,他怕自己降不住反而把老二給廢了,然而眼下,他是哪一個都獨享不了了,要不然沒等元木和夜飛白找上門來,這群人先把他給抽筋扒皮掛在古堡門外當投降旗給迎風招展了!
還有一個?不錯啊!
眾人的臉,頓時又變成了豬哥樣兒,瘋王隻能鬱悶的給安雅打電話,叫她把元媛帶過來,可打了好幾分鍾還是在占線,瘋王抑鬱了,眾人的豬哥像又要收回去了……
“老大,究竟還能不能聯係上,你這做事能不能靠譜點,別有出什麼毛病……”
“就是啊老大,你可不能一直欺騙弟兄們!”
“……”一群人又開始嘰嘰喳喳上了,吵得瘋王頭暈腦脹。
也難怪,他是剛剛走馬上任,又是殺了前老大之後上位的,眾人難免對他不信任。
“沒問題,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裏……我再打個電話……”瘋王又開始撥打安雅的電話。
電話裏,還是一陣忙音……